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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温度有些低,春宴脱下风衣外套,盖在春煦的身上,自己也顺势单膝跪地,紧抱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阿煦,别这样对我。”
春煦静默了一秒,然后放肆地笑了几声:
“我还没说完呢。”
又凑到他耳边,语气轻佻地继续:
“他每次来找我都……”
春宴伸手捂住他的嘴:“你非要这样逼我吗?”
对啊,就想看春宴为他惊慌、为他害怕、为他发疯的样子,这样的春宴让他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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