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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嗯,傅先生,对不起。”
“没事,那我们走吧。”傅宴礼疏离人起来简直称得上得心应手,我犯了错,跟在他后面极其小心翼翼,尽量不惹他第二次。
回去的路上,我想问他,明天生日他想怎么过。
人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越矩,我为什么不能不那么清醒,像苏槐那样,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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