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他装进我的相册,仅供我欣赏。
我这般想着,拿出手机,对焦,按下拍摄的那一刻,傅宴礼刚好看过来。
就这样,我们隔着屏幕对视。
我要把这张照片设置成我的内屏保。
车开到酒店外面,傅宴礼包的司机,所以在山上这两天,司机也可以在山上游玩。
我是跟着傅宴礼出来玩,住哪里都是他一手安排。
来之前我在网上找过雪山的风景,除了可以看日出,附近还有一个滑雪场。
这会儿已经下午两点,傅宴礼先是带着我去吃了午饭。别的不说,一个番茄炒蛋收四十二块钱,干嘛不去抢!
可能是饭菜不合胃口,傅宴礼没吃两口就放下了筷子,问我想去哪里玩。
“去滑雪吧?”还没有去过,真的很好奇滑雪是什么感觉。
男人颔首:“可以。”
滑雪场分了等级,像我这种菜鸟,只能去新手场地。
傅宴礼穿着雪橇,手持滑雪杖,姿态如履平地。
他长得高大,新手场基本上都是小朋友,多少有些违和。
我就不好受了,第一次玩,老是摔跤,要不是垫了东西,屁股估计会摔成四瓣。
他看我像看蠢货。
有一次摔得狠了,坐在地上不想爬起来,傅宴礼朝我伸出了手,我伸出手,他又迅速收了回去。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傅宴礼可能有那个厌蠢症,眉头都皱了起来。
“傅先生教我好不好?”我不生气,嬉皮笑脸,还冲着他撒娇。
他凛我一眼,“不想玩就回去。”
傅宴礼不是会迁就我的人,在他提出来雪山玩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也想来雪山,我不过是附带的。
“玩的玩的。”我笨拙地爬起来,身子往前压了一点,尝试滑冰一样滑雪,但滑雪难度比我想象中高,不出意外,我摔了个狗吃屎。
真他妈难,滑雪到底是谁发明的啊?
我恨恨地爬起来,看向傅宴礼。
他居然在笑!
天啦,这是什么惊天的新闻,又是何种动地的喜悦。
我痴痴地看着他,说道:“先生,你笑起来雪都失色了。”
傅宴礼在我三米开外,我的声音是在被风吹散之前刚好带到他耳边的大小。
“李辞,你喜欢我什么?”男人的声音也不大不小,被风吹散之前刚好带到我耳边。
我手里拿着滑雪杖,慢慢滑向傅宴礼。
在他面前停下来,他垂眸看着我,黑色的瞳仁像是明镜,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我,以及一望无际的白。
我是笑着的,眼里也是笑意,用一种念情书的口吻和羞赫说道:“喜欢不准确,对你的感情我更愿意用爱来表达。”
我并不算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也称不上是理想主义者。
这句话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我好像一个穿书者,殚精竭虑地攻略系统挑选的目标。
三十一岁的傅宴礼,好像比三十岁的傅宴礼多了一抹温柔。
“那你爱我什么?”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耐,语气听不出来情绪,只是一双眼利落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不能被形容的一种感觉。”
我也不知道我爱傅宴礼什么,他长得帅,有钱,但我不应该是那种庸俗的人,只爱他的身外之物。
可是我和他接触不多,所以我也不能把爱具体象。它存在我的心中,不能被挖掘,也不能有人窥视。
傅宴礼无奈地叹口气,“李辞,我没有困住你。”
“我知道。傅先生,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应该在笑,可能没那么好看,因为我内心是无法言喻的悲伤。
不管是爱他还是留在他身边,都是我心甘情愿。
他看不清楚我,我看不清楚他。他懒得猜测我的想法,我却努力想看穿他,只因为这样距离总归不会太远。
我想对他说,别喜欢沈清了,分一点心来喜欢我。一点就够了,这样就足以让我爱他爱到老去,死去。
但怯懦的人不会开口请求。
从滑雪场回来,傅宴礼在阳台上坐了近半个小时。
男人姿势慵懒,翘着二郎腿,右手手臂放在扶手上,左手指尖夹着一根烟,遥望远方。
他眉间结着一层淡淡的霜,那双眸子又冷又硬,仿佛是冻结的水。
不管风有多冷,他指尖的烟都没有熄灭。
他与世隔绝,与大自然融于一体。
傅宴礼本身就是雪山。
我永远都融化不了他。
看清了这件事的本质,心情也短暂得到了安慰。
我在房间里坐着,我应该也需要一根烟,再来一瓶酒更好,这样所有的忧愁随风散去。
无法排解的忧愁只能交给时间,看来我给傅宴礼添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我走到傅宴礼身边,半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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