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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随时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今天是怎么回事?”傅宴礼像是一个有耐心的心理医生,说话轻声细语。
我不加任何色彩地说给他听,他听完沉思了一下,问我:“你这么想出去?”
我重重地点头:“谢谢你当初救我,但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这么生活下去。”
“为什么不能?”他说的太理直气壮,以至于我都愣在了原地。
我不可置信看向他,却在他眼底读不到一丝情绪,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但他不是会纵容我无理取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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