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波澜的情绪起了涟漪,无措地看着他。
而后打退了那些人。
那时候闻奕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身上的伤口,甚至上手戳了戳,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痛吗?”小小的闻奕问。
“痛。”他瑟缩着身体。
小闻奕不解地看着他,稳重成熟得不像一个小孩子。
后来他就一直缠着闻奕,闻奕那时候对谁都很冷淡,却没有抗拒他的接触。
后来上学时,他才知道,那叫双向情感障碍。
他红着眼抬头,直视眼前的“闻奕”,笑了笑,“你幻化得很像,可你不是他。”
“他不会叫我苏言,而是叫我阿言。”
那是他第一次朝闻奕介绍自己时,莫名的,他红着脸说叫他“阿言”。
所以闻奕就一直叫他“阿言”。
幻境破裂,他拽着状况外的张奇拼命往前跑。
“你刚刚突然停下了,双目无神,吓死我了。”张奇惊疑不定。
“我中幻觉了。”他喘息着回答。
幻觉中会让他想起痛苦的事,可是女鬼大概不会想到,他所有的痛苦都有人给了他救赎。
女鬼嘶吼着扑上来,尖利血红的指甲要碰到二人时,一道黑影出现,抬手把她打了回去。
二人听到动静,想回头生生忍住了,立马往前跑,还好,两分钟后,二人看着周遭熟悉的景象,喜极而泣,抱头痛哭。
“你早就算出了他有一劫,为何不提醒?”莫肃琛不解。
闻奕看着窗外,树木随着微风摆动,树叶发出“沙沙”声,让人平静。
闻奕叹息一声,“劫可以化解,但我不确定躲过这次,下一次的劫若是死劫又该如何?”
若是普通的劫难,可以避免或者化解。
只是,苏言不一样。
他看着面前的铜钱,沉默不语。
卦面显示,苏言确实换过命格,还是他亲手操作的。
扑朔迷离。
莫肃琛抬手收了铜钱,“只不过一卦而已,若是实在不解,那便说明不是现在的你可以知道的。”
“我不记得我给任何人换过命格。”闻奕缓缓出声。
莫肃琛不动声色地敛了神色,长袍下的手不易察觉地紧了紧。
扬了扬手,一枚铜钱被抛了出去,在空中转了几圈后落到茶几上。
卦面不明
“我算的是你的命格。”莫肃琛说完,另外一枚铜钱也落了下来。。
“看出什么了吗?”莫肃琛轻笑。
而后第三枚铜钱落下却立在桌面上,不曾定论。
“一吉二凶,三不定。”莫肃琛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这是你的命格。”
“我一个鬼王,却连你的命格都算不出来,岂不是很差?”
闻奕默默看着三枚铜钱。
“命格会变,卦象也未必全是真相。”
“纵然是你换了命格,那又如何?换命格会遭反噬,你身上并没有反噬痕迹。那么换命格一事,又何尝不是苏言命中注定的命格呢?”
“你说得对。”闻奕茅塞顿开,“是我计较了。”
不管真正换命格的是不是他,这都是苏言的命格。
而烂尾楼前,白衣女鬼被红衣女鬼轻轻松松按在地上摩擦。
“你我同是厉鬼,为何你要阻止我?!”白衣女鬼嘶吼着质问。
红衣女鬼漫不经心地欣赏了一下自己新做的红色钻石点缀美甲。
这还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那时她正把为祸人间的厉鬼压往地府,就听到了闻奕的召唤。
她立马把厉鬼扔给旁边的小弟,马不停蹄地赶去见闻奕。
“怎么了怎么了?”她急急忙忙地问。
闻奕面色如常,笑容中含着难以察觉的杀气,“何媛,给你个业绩要不要?”
她闻言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可谓是点头如捣蒜,“要要要要……”
于是得知前因后果后,她开着鬼门赶往。
“我和你可不一样,”何媛清了清嗓子,手里显现出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面还围绕着鬼气,“我可是有编制的,和你这种孤魂野鬼不一样。”
白衣女鬼:“……”
“夺舍他人,可是要遭天谴的。”何媛幽幽道。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白衣女鬼暴起。
何媛挑了挑眉。
且不说何媛在三十年前就是玄门世家和道家子弟联手才能镇压在废弃楼里,单是她百十来年的鬼力,面前的女鬼就不值一提。
于是,白衣女鬼暴起了一个寂寞。
何媛看了看天色,没耐心和她继续纠缠了。
“你被阵法束缚在这里,成为了一个地缚灵。”何媛顿了顿,看着女鬼梨花带雨的模样,“我很同情你。”
“不过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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