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一路急行,很快就杀到了教坊司。
老鸨见周安回来,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周大人,你这不是刚刚出去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还没等老鸨继续说下去,周安就直接凑了过来,语气严肃的道。
“是不是有个年轻人找过你,问过和我有关的事情。”
老鸨满脸疑惑,不明所以:“没有啊,没有年轻人找过我,更没有问和周大人有关的事情。”
周安想了想。
既然不是老鸨,那就是当时那十个姑娘。
思及此处,周安开口道:“把你们教坊司那十个姑娘找出来,我有事要问。”
老鸨见周安满脸煞气,也不敢多嘴,赶紧去把那十个姑娘找了出来,并且跟随着周安来到二楼的房间。
此刻,十个姑娘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站在一旁略微有些哆嗦。
其实这些姑娘们对于周安也挺好奇的,所以经常和客人们打听,也知道周安在这亭云府之内,可以说是横着走。
现在周安发火了,十个姑娘微微颤抖着。
周安环视一圈,缓缓说道:“有没有一个年轻人,和你们说起过我,然后你们和他说了一些事情。”
当周安说完这句话后,仔仔细细观察这十个姑娘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姑娘表情略带僵硬。
周安指这姑娘:“你出来。”
被指的姑娘吓了一跳,满脸苦涩的站了出来,略带哭腔的道:“周大人,我知道错了!”
周安抬手道:“你先不要哭,把事情的经过讲明白。”
姑娘哪敢不听,赶紧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因很简单,在某一天,一个年轻人来逛教坊司,恰巧点到这位姑娘,就问了问和周安有关的情况。
这个年轻人多才多艺,而且有一股儒雅的读书人风范,所以姑娘反倒被迷得神魂颠倒的,就下意识的讲了这些事情。
周安听完之后,摸了摸下巴,说道:“你形容一下那个人的长相。”
姑娘哪敢有所隐瞒,飞快的描述道:“长得挺好看的,也挺年轻的,身上有一股读书人的气质,张口就是吟诗作对,还说和你是生死兄弟。”
生死兄弟?
周安更迷惑了,搞不懂到底是谁。
而且这描述出来的样貌也不伦不类的,没有一个具体的特征,很难分辨。
当然,他这人也不会胡乱撒气,这姑娘也就是一时嘴快而已。
没有问出详细的东西,周安没有多停留,又离开了教坊司。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想着,一直走到了家门口,才停了下来。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不想这件事情了。
因为在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手里提着一堆菜和几瓶酒,正在耐心的等候着。
周安看到这个年轻人了,这个年轻人也看到了他。
两人相识一笑,互相走近。
这时,周安突然抬起拳头,一拳捶到年轻人的肩膀。
“好小子,原来是你给我传出去的。”
余杭乐呵呵的道:“老周,你这不行啊,我来的时候,就听说你经常去教坊司,就顺便也去逛了逛,没想到,你光点姑娘不办事,这可不地道,那些姑娘可都被你撩得火急火燎。”
周安笑了笑,没当回事,看着余杭手中的菜和酒:“走吧,去酒楼吃,我请你吃顿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位兄弟究竟为何而来,但来了自然要接风洗尘。
哪有在家里接风洗尘的?
谁知道余杭摇了摇头,指了指手中的菜。
“咱俩兄弟这么久没有一起吃过了,还是在家里吃方便,也能聊一会儿,这酒可是我上任的时候,我那个师爷给我上供的,上供当天我就给他撤了职,一个师爷竟然有这种好酒,你说该不该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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