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宁实在不愿意挪动脚步,手指抓着门,僵硬地说:“我,我已经道歉了,快上课了,可以让我回去吗?”
艾尔希不耐烦地挑了挑眉,身上那种漫不经心的轻狂根本压不住:“拒绝我?”
“没,没有。”柚宁歇菜了,她慢慢离开了那扇承载着希望的门,蔫蔫地走向噩梦之源。
满意于她的态度,艾尔希唇角掀起浅淡弧度:“衣服脱了,躺床上。”
是的,这里还有一张床。
柚宁僵住了,怎么一开始就玩这么大的?
她试图垂死挣扎,圆圆的眼瞳满是可怜兮兮地哀求。
他看到了,可他没有心。
“不脱衣服,怎么玩?”话语里满是肆意妄为和恶劣调笑。
要是被那几个纯血看到了,估计还得嘲讽他,要什么女人得不到,逼迫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意思。
可他就喜欢欺负她,又软又乖,从以前到现在都是那几句话,一个脏字都不会带,温柔的性子就算发起火来都奶凶奶凶的……天生该被欺负。
听到他那样的话语,柚宁的脸又红了,又羞又燥得整个人都要变粉了。
“真是不乖。”他轻叹一声,她不动,他只能自己动手,为她的拖延磨蹭和不情愿降下惩罚。
他的动作很慢,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衣服,扣好的内衣也被他流畅地解开。
柚宁不敢挣扎,只能用手挡住奶白的乳房,可这欲盖琵琶的反倒增添几分欲色,她清楚地看到艾尔希眼底玩弄的意味加深了很多。
还没捂多久,就被打开了双手,还要被恶声恶气地威胁,如果敢捂住,就把她的手砍了,天天插着性玩具被残忍地操弄。
吓得柚宁小脸惨白,因为害怕和羞耻泛红,眼睛又开始蓄泪水。
她犹豫着将两只凝脂般地胳膊垂在了身侧,一副任人宰割的小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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