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消息狂轰乱炸。
周骁最近倒是消停了些,禾悦还会给他发几张周骁的照片。
照片上看起来挺阳光的,应该是被爱情滋润了。
时茭再用自己的手机镜子照了照自己。
不错,唇红齿白的,眼波都勾着几分糜烂的春潮。
也是被滋润过的。
时茭也懒得理会这些烦心事儿,他现在是有老公的人,这些辛苦的事儿,就交给檀烬去办吧。
他现在,一门心思撺掇檀烬对付徐临初和沈奕泽。
人一到低谷,禾悦就有机会趁虚而入。
“天亮了,沈家和徐家该破产了。”
檀烬看着懒洋洋躺在阳台椅子上、戴着墨镜晒太阳的时茭,也即刻配合来了戏瘾的时茭。
“明白,时总,我马上去办。”
以公徇私,将沈奕泽他们都斗死。
时茭那如玉的手指推了推墨镜,装着酷:“资产都转移了吗?”
檀烬在一旁轻倚着身形,说不上毕恭毕敬,但也恭顺:“转了。”
时茭怕檀烬被沈奕泽他们斗破产,所以让檀烬把很大一笔钱转到了国外账户。
就算以后失败了,日子也能过得足够潇洒。
至于亏损的那一部分,就当檀烬娶自己这个媳妇要花的钱吧。
檀烬一走,时茭就待在阳台上吃着他的水果,沐浴着他的阳光,享受生活,惬意得不行。
如果不是阳台上突然翻进来一个人的话。
别墅一楼不高,但下面是灌木丛那种,徐临初费力翻进来时,原本整洁清爽的形象,变得狼狈起来。,衣服上好沾着草和叶子。
时茭早被惊得错愕起来。
“你……”
徐临初一个健步上前,然后蹲在了时茭跟前。
“小时,你别叫人,我不会伤害你的,可以吗?”
男人是温润如玉的类型,并没有像沈奕泽那样脾气略躁,也没有周骁的怪里怪气,反倒如风如雨,给人的感觉足够舒适。
时茭是视觉动物,觉得徐临初顶着一张不会伤害他的脸,也呆怔的点了点头。
“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徐临初刚才还蹲着,这会儿更是双腿一盘,随意坐在了地面上,笑意春风。
徐临初点点头:“小时,自从你回来后,我还没怎么跟你说过话呢。”
与爱人阔别三年,好不容易将人盼回来了,却没等他发力,他就出局了,这要谁谁受得了啊?
“说什么呀?”
时茭不知道该怎么和徐临初相处,有点呆呆的,那暴露在暖阳下的那张脸简直过分精致,一颦一笑,都足够勾得人心神荡漾。
徐临初能感觉到时茭对自己的陌生,注视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回忆起小时候时茭喊自己的场景。
那时时茭还小,说话都口齿不清的,“初初哥哥”能喊成“猪猪哥哥”,听起来像是侮辱人的称呼,可徐临初格外喜欢,每次听来都会憋笑半天,然后摸摸时茭那比猫还顺的发丝。
现在人和我自己疏离了,徐临初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小时,你是不是……”
徐临初叹出一口气:“真的喜欢檀烬?”
“还是他逼迫你,让你和他在一起的?”
时茭脑子里懵了会儿。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否认,装出一副自己是被檀烬强迫的良家妇男形象。
这样,徐临初就会和檀烬交恶,加深两人矛盾。
到时候就算徐临初赢了,他也背叛徐临初,让徐临初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可这么说就有点污蔑檀烬了。
算了,还是直接承认吧。
“当然是自愿的啦,也不看看你们,有他厉害吗?”
一、四沈奕泽,二、五徐临初,三、六周骁
蓦地,男人眼底黯淡了一瞬。
却转瞬即逝。
时茭故意鄙夷人,做足了恶毒模样,就是为了让徐临初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男生撇了撇嘴,眼神中自带贬低:“我老公有钱有势力,收拾你们不过轻轻松松的事,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们这种?”
徐临初不相信时茭那张嫣红润泽的唇能说出这种冰冷的话,可他盯着时茭的唇,心中瞬间生了恶劣。
想咬死时茭。
咬得破破烂烂的。
徐临初眸光一闪,顷刻迸射出狡黠与狂热:“所以,你并不喜欢檀烬,你只是喜欢他的钱,对吗?”
时茭被这脑回路惊得圆溜溜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小时,他不是你的良人,他踩了太多灰线,还和很多作风不正的官员交往甚密,他迟早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可以给你的优渥生活,我也能给你,而且我以后只会让你更好。”
“小时,那晚时程说得不错,你我从小就认识,对对方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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