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您。”谢心树闷在枕头里应了句。
他本来就当今天是来放松的。
师傅上手给谢心树捶捶背,捏捏肩,突然开始摇头啧啧:“我去,小哥啊,你这个肩膀硬得像是扛过十年大米。平时你们训练一直久坐吧?不要这样,偶尔还是得站起来运动运动!”
师傅话挺多,拉着谢心树东聊西聊。
谢心树都应了,但是关于俱乐部的事情他不能说,师傅问了几嘴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保密协议,就没再多问。
“我去给你换一桶水。等我会儿!”师傅起身时给谢心树背上盖了个毛巾。
谢心树闭着眼睛,在等人回来。
几分钟后他听到声音,于是抬头往后看了看。
这会儿谢心树后背光着,就盖了个毛巾。
而杨致带上门,挑眉看向他。
————
好嗑
谢心树莫名有点紧张:“你、你、你怎么进进进来了?”
隔壁沈流双在做针灸, 杨致自从退了flow后就休养生息,浑身上下的健康之气满得能溢出来,所以他今天就是纯出来陪小朋友们做理疗的, 在隔壁看沈流双做日常流程闲得发慌,又很想谢心树, 干脆就过来了。
“躲什么。”杨致拉开椅子坐在床边,“放心吧宝宝, 我在外一向纯良, 就过来看看你, 什么都不做。”
他这么一说, 弄得谢心树不好意思了。
像是谢心树误会了杨致似的。
然而杨致在车上亲的那一下是真看不出来他有多纯良。
“双神没事吗?”谢心树侧头问。
他裸着背小声和杨致说话, 看上去很乖。
“没事。不过一会儿就有事了。”杨致看着手机里的项目表,“他问题比较严重,毕竟年龄摆在那,手上都是陈年老伤, 肌肉问题一直压着。等会儿他得做个电针。”
“电针是什么?”
“类似于针灸。”杨致伸手把谢心树背上的毛巾往上提了提,“但很痛。以前在flow我们都被带去做过,沈流双做的最多, 我个人体感电针是所有项目里最难受的。”
“那双神”
谢心树才刚说三个字,隔壁房间杀猪一样的叫声就从天花板上盖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草!”沈流双叫着叫着就带了哭腔,“痛死我了!!!”
原本沈流双想在后辈面前端着, 可惜电针的效果还是太强悍, 他一手抓着原时一脚踢上缪思羽,“看到了吗!这就是职业病!你们以后都逃不掉!带着这副千疮百孔的身体为国争光去吧!背后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原时一边应着一边拍沈流双背, “双神你再忍忍。”
听到这惨叫,谢心树才明白自己做的按摩推拿到底是有多小儿科。
没过多久师傅拎着热水回来。
“老陈。”杨致打了声招呼。
师傅看看杨致, 又看看谢心树,“你干啥啊?来盯岗啊?”
“没,陪他会儿。”杨致笑了声。
“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这金牌理疗师下手太重呢。”老陈糙得很,直接掀开谢心树背上毛巾,往脸盆里丢,再从桶里拿出来个新的,“你很久没来了,你们以前不都是四个人一起来的?最近咋样?”
“啊。解散了。”杨致说。
老陈算杨致朋友了,不过他不懂什么电竞,听到这话也只是点点头:“散就散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刘滔呢?”
“他带老婆孩子回去种田去了。”杨致说。
“我草!他有老婆孩子啊?”老陈手捏上谢心树肩膀,又啪啪啪地开始捶肩,“我以为他和你是一对,还一直不敢问来着!”
“噗——”
“咳咳咳”
杨致刚端起桌上水杯,一口差点喷出来,猛地咳了两嗓子后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老陈,“你说什么?”
“误会,都是误会。”老陈一点没觉得自己刚才说出来的是多么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还冲杨致努努嘴,“你旁边那精油给我拿来。”
“这两个房间里躺着的是未来的四个世界冠军,我不仅给你们打折还拿的店里最好的材料,够意思吧。”
杨致面色复杂地把瓶子递给老陈,低头看谢心树表情,结果发现谢心树埋着脑袋,嘴角能咧到耳根,在笑。
老陈手法狠,但谢心树也没喊痛,只是耳朵都被按红了。
“好笑?”杨致幽幽问。
谢心树一开始还以为杨致在问老陈。
结果老陈在他背上噼里啪啦地敲,杨致还催了句:“问你话呢队长。”
谢心树于是皮了皮:“嗯嗯。好笑。”
杨致让他笑了,没多说什么,只是过了会儿杨致拿着水杯,双腿交叠,悠悠解释:“我和刘滔最多算同事。”
“知道。”老□□应了句,他专心致志地搓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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