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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相互对视一眼,一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奴家连翘,年十八。”
“奴家睡莲,年十七。”
“奴家海棠,年十六。”
“奴家牡丹,年十六。”
“奴家百合,年十五。”
前四人还好,都是一口软软的南方小调,唯有最后的百合,夹杂的北方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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