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就走了,我们为什么要送?”
徐连听着徐迎的话,微微蹙眉。他往边上站一点,无声拉开与徐迎的距离。
徐迎的抱怨显而易见,徐进听了脸色立沉,呵斥徐迎道:“徐迎,你把爹的教导都学到哪里去了?再敢多说一句,回去抄十遍家规。”
徐迎撇了撇嘴,看向白若瑾的目光越发阴沉。
白若瑾无所谓地笑了笑,他没什么行李,不过几本旧书,几身旧衣服。因为不想落在永宁侯府这样的地方,所以便都带着了。
抱拳向徐进作揖,白若瑾道:“多谢子晗兄相送,我们明年春闱再见。”
徐进握着白若瑾的手,十分不舍道:“年后就是春闱,你我何须这一别?”
“若瑾,要不你还是留在京城吧,我那里还有一处……”
“大表哥,你那里还有什么啊,不如都送我可好?”庞嘉雯来了,站在台阶上,盈盈而笑。
白若瑾抬首,目光打量着她。
好一个清丽的妙人,虽为及笄,然容色不俗。想来她在大漠黄沙中出生,未先习文先习武,眉宇间英气张扬,气势上就比京城中的闺阁小姐们高出一截,实难有人与她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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