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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摁住他的毡帽,郝瑾瑜立刻像跳脚的猫,护住毡帽,睁圆眼睛:“你说过未经我的允许,不能擅自动我!”
“孤说的是未经你的允许,不做过界之事。难道在先生眼里,脱顶帽子也算过界……”
刘子骏促狭地笑道,“那先生的想法也太……啧。”
这一声“啧”字,把“思想是肮脏的,看什么也是脏的”这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且无限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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