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声音很沙哑,口吻类似在开战后研讨会一般的严肃,季岭差点下意识地弹起来。
看来他关于虞秋深的ptsd已经病入膏肓了。
“可、可以的。”季岭略微夹着声音,没敢用力过猛。
虞秋深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oga的声音可以这么……应该用清澈来形容,是光听就觉得很少年的程度,像是夏日午后在足球场会听到的声线。
“哥哥…你身体很不舒服吗?”季岭小声地问。
虞秋深舔了下唇,“还好,就是有点发烧了。”
两人谁都不是在情场身经百战的老手,陡然拉近距离,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都腼腆地就差每一句话都说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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