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到对面的小卖部打电话。
首先给家里打电话通知母亲。
结果可想而知,当妈的不会真的对儿女狠。
无论儿女对父母,做过多么过分的事,当听到她遭难时,依然心痛难忍。
将母亲安抚一番,告知已经顺利将小妹接出来,现在在老婆上班的医院,这才挂了电话。
紧接着又打电话通知父亲。
乍听小女儿的遭遇,陆彦昌也是心痛不已。
毕竟是从小疼到大的亲生女儿,这些年夫妻俩其实也是记挂着的。
可是当年她跟在大女儿身后助纣为虐,对他们夫妻俩及大儿子所做的事太狠太绝。
真的是彻底伤了他们当父母的心。
女儿做了那么伤人心的事了,他们要是还当没事发生,会彻底伤了长子长媳的心,干脆就当没生过两个女儿。
可是静下来时,总忍不住会想,她们如今的生活过得怎样?
万万没想到他们刻意的忽略下,竟然连小女儿已经回京多年都不知道。
就在他们的眼子皮底下,居然被婆家搓磨得差点丧命。
陆彦昌反复思量,是否不该那么决绝。
另一边陆骏听说小妹的处境,也是气得火冒三丈。
交代了下工作,匆匆请了半天假就要赶往医院。
就是我揍的你
下楼经过媳妇的科室楼层,想了想还是要跟她说一声。
“什么?安怡被婆家人虐待得奄奄一息?她不是跟爱人一起下乡去东北了吗?
算了,问你也不知道,我也去看看吧!”
说着李梓惠拎起包,准备跟着过去了解情况。
陆骏看着她欲言又止,“已经知道小妹在罗列的罪名上签字,你就不恨她?”
李梓惠双手拎着提包,回忆过往长叹一声。
“唉…,当年类似这样的事太多,很多青少年男女凭着一腔热血,加入所谓的运动,
斗这个批那个,其实估计他们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是你最在意的妹妹,即便有过怨恨,也随着时间渐渐淡了。
现在我们的日子很幸福,也该尝试放下过去了!”
陆骏感动的拥抱了下她,“谢谢你的包容,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李梓惠歪头斜睨着他道:“光嘴甜没用,你得行动起来,我要求不高,只要像阿骁对弟妹一般贴心,我就满足了!”
……
晟铭轻车熟路的带着表哥,来到父亲经常打牌九的暗巷里。
这里的巷子四通八达,经常有一些赌徒在这里支摊子赌博。
如果遇到公安突击检查,钻入复杂的巷道也能迅速逃脱。
兄弟俩一进来就听到一道,小人得志般的笑声。
“哈哈哈…,终于让我也得意一次了吧!让你们这些孙子嘲笑我手气孬,这回笑不出来了吧,还钱还钱!”
“嘿,董老三,今天这运气爆棚了呀!已经连赢三把了,这是要翻身的节奏!”
赌徒甲一脸晦气的站起来,从兜里掏钱。
“唉~,这话我爱听!”
“爷可不会一直这么背的,当年算命的说爷是大富大贵的命数,时候到了一准发大财!”
笑得得意的接过赢来的一沓零钱,还特气人的在手心里拍了拍。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抢老婆的工资拿来赌,赌输了就去喝马尿,
喝多了就回去打老婆,打量谁不知道你呀,搁这吹什么牛啊……”
赌徒乙今天输了不少钱,丝毫不给情面的揭他短。
“嘿,马老二,你找打是不是?”
董耀文被揭了短,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就想揪住对方的衣领子。
不防衣领子被人从后面用力一扯,整个人失重往后跌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
骂骂咧咧挣扎起身,想看清哪个王八蛋偷袭的他,迎面袭过来一记拳头。
顿时整个鼻梁一酸,感觉液体从鼻子流了出来,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捂着流血的鼻子,转身冲着前面几人,恐惧嚎叫:“杀人了啦!杀人啦!”
被他求救的一众赌徒,躲瘟疫一般缩在墙角,惊疑不定的盯着打人的俊逸少年。
人不可貌相啊。
气质斯斯文文的一个少年人,不料出手这般残暴。
董耀文见真的没人帮他,不伦不类举起双拳护在身前,眯着眼到处寻找打他的人。
“甭找了,就是我揍的你!”
宏毅拍拍手,双手叉腰鄙夷盯着面前的人。
头发半长胡子拉碴,一身市井泼皮气息,真难以想象他的姑姑会嫁给这么个玩意儿。
异想天开
“你…我…,董晟铭?你跟小王八蛋一伙的?”
董耀文又疼又气,一直以来都是他打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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