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儿惊恐道:“你胡说!我从来没有对圣上下过任何催情药!”
商渐珩心里有了点儿数,看来宋锦儿背叛他的时候,根本没提催情香一事。
蠢货,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不仅自己蠢,还以为别人都跟她一样蠢。
商渐珩道:“你难道以为,你向父皇进献了那盒胭脂,父皇就不能查你吗?”
宋锦儿怔在原地,嘴唇都在颤抖。
商渐珩道:“你当我父皇跟你一样蠢吗?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别忘了那天偷听到你和方内侍的谈话,只怕早就传到父皇耳朵里了。”
宋锦儿的腿有些发软,她还站在圣上身边,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求饶,还是该逃跑。
但眼下的形势,又岂是她求饶或者逃跑就能万事大吉的?
宋锦儿只能颤声道:“圣上,别听太子胡说八道,臣妾对您都是真心的。”
商渐珩看了一眼宋锦儿头上华丽的发髻,笑着道:“宋锦儿,拔出你的发簪,刺向他的胸口,孤对你的背叛既往不咎,事后就放你自由。”
宋锦儿脸色大变,手下意识抬了一下,想要往自己的发髻上摸。
可就这一下的动作,她就瞬间反应过来,帐内还有三个龙翊卫,即便她伤了圣上,又岂是她能躲得过的?
完了。
商渐珩三言两语,就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漩涡。
圣上自然察觉到宋锦儿的动作,他长吐一口气,用力推了宋锦儿一把,将宋锦儿推到地上。
“贱妇!”
宋锦儿茫然地看向商渐珩,果然从商渐珩脸上看出浓浓的恶意。
“好了,锦妃娘娘,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宋锦儿感到一阵窒息,身体摇摇欲坠。
虞安歌虽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听这些对话,差不多也能猜到一二。
她再次对商渐珩的贱有了新的认知,死到临头了,还要拉一个垫背的。
不过还好,他若能把宋锦儿坑死,也是大功一件。
商渐珩啧啧啧了几声:“父皇啊父皇,您不会以为,锦妃没用这胭脂,您就真的没中毒吧。”
圣上怒斥:“你真是无可救药!”
商渐珩道:“宫里想要父皇性命之人多了去了。”
圣上此时再也忍不了了,他对这几个影子卫道:“拿下太子!”
影子卫迅速动作,一出手便是绝杀。
离商渐珩最近的那个影子卫,手上的短刃直取商渐珩的腰间,可就在距离三寸之时,被一根针打歪了准头。
一阵风声经过,方内侍一改寻常那副怂样儿和谄媚相儿,挡在商渐珩面前,一脸狠厉。
可那几个影子卫,竟被他身上强大的内力逼退半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面对这一幕,别说宋锦儿捂嘴惊讶,便是圣上都禁不住坐直了身子。
而那三个影子卫直接懵了,谁能想到,方才还瑟瑟发抖的内侍,一眨眼竟然成了武功高手。
圣上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将他们拿下!”
三个影子卫顾不上那么多了,纷纷亮出兵器,一起攻了上去。
方内侍竟然从腰间取出一把软剑来,将三个影子卫手中的短刃格挡开来。
随着几声刺耳的噼里啪啦,其中一个影子卫的短刃竟然被方内侍的软剑给缴了。
短刃被抛在半空中,那个影子卫当即去夺,却被方内侍一掌打向了胸口,霎时喷出一口血来。
商渐珩一个利落转身,接住短刃,大跨两步,便将其狠狠插入那个影子卫胸口。
鲜血溅在商渐珩雪白的衣服上,如雪中红梅绽放,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勾勒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案。
宋锦儿魂儿都要吓没了,一个劲儿地往圣上的龙椅后面缩。
商渐珩将短刃拔出来,眼中满是疯魔,一步步走向圣上:“父皇,儿臣的暗卫,可比您的暗卫更顶用呢。”
圣上万万没想到,他启用了三个龙翊卫中武功最高的影子卫,最后却败在了一个小小内侍手里,顿时脸色铁青。
“来人!来人啊!”
圣上的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愤怒。
另一边,方内侍一对二也丝毫不落下风,两个影子卫为了过去保护圣上,不惜以血肉之躯迎接方内侍的软剑。
方内侍的软剑看着绵软,但割在人身上刀刀见血。
一个影子卫半个腹部被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总算将短刃刺向商渐珩。
商渐珩大病初愈,虽有武功在身,却是使不上太多劲儿来,方才得以顺利杀人,也是因为方内侍先将人重伤了。
眼下身后有人袭击,方内侍又被绊住,他一时间陷入生命危险。
千钧一发之际,还是圣上大喝一声:“留命!”
圣上虽对商渐珩有所忌惮,虽因商渐珩方才那一番话恼羞成怒,但他当父亲的,还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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