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司被她气得跳脚:“虞小姐若一定要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们这是看虞安歌是女子,似乎好欺负。
孰料虞安歌出手便将实木桌子的一角给掰了下来,捏成碎屑,让说不客气那位,瞬间客气起来。
虞安歌道:“很好,你们客气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很是危险,众人警惕起来。
虞安歌一拍手,雁帛牵着狼青,身后带着十个兵卒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这几个人给按倒了。
雁帛还贴心地给虞安歌搬了一把椅子,让虞安歌坐下。
虞安歌坐定后,无视这几个军司的叫骂,手一挥便道:“给我搜。”
雁帛牵着狼青就在屋里搜了起来。
军司瞬间叫嚣起来:“搜什么?”
“你想干什么?”
“虞小姐此举,就不怕我们上书圣上吗?”
“放开我们!”
“大胆!虞小姐之举,莫非是想谋逆!”
此句一出,那人就后悔了,抬头果然见到虞安歌嘴角一抹冷笑,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杀意。
虞安歌眼神凉薄:“看来经此一遭,便是我忠心于朝廷,也会被军司扣上谋逆的帽子了。”
那军司瞬间发起抖来:“你,你,我”
旁边那个军司连忙找补:“他是无心之失,神威大将军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会谋逆呢?”
虞安歌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毫温度:“是嘛?”
几个军司点头如捣蒜:“自然!自然!”
虞安歌摆弄着手里的马鞭,语气比外面的西风都要冷,都要烈:“那你们倒是跟我说说,之前为何要上书哀帝,说我爹爹煽动军中哗变,欲谋不轨?”
若非他们上书哀帝,虞安歌也不会在牢狱里吃那么大的苦头。
不过也幸好他们上书哀帝,给了虞安歌造反的机会,把那个碍眼的哀帝给换了。
现在这个虽然还是碍眼,但总体上还算听话。
几个军司颤抖如筛糠,知道虞安歌这是报复来了,一个个再也不敢叫嚣。
这个时候,雁帛拿着一个密盒过来,对虞安歌道:“小姐,东西找到了。”
她还看了这几个军司一眼:“藏得还挺深,要不是狼青鼻子灵敏,咱们还真找不到。”
控制军司
一旁的狼青乖乖坐在地上,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虞安歌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个肉干儿,朝狼青扔了过去。
狼青轻松一跃,就叼住了肉干儿,尾巴不断摇晃,很是得意。
虞安歌慢条斯理把盒子打开,里面装的是一个个印章。
几位大人的私印都在此,军司的官印也在,还有跟龙翊卫紧急联系的密印,雁帛都装在了这个盒子里。
那几个军司看到东西,似乎是没想到虞安歌会这么大胆,一个个眼中都露出震惊。
其中一个军司道:“虞小姐,您究竟要做什么?”
虞安歌把盒子里的印章一个个拎起来,在手里把玩:“我听说你们送往盛京的每一封信,都需要两个以上的军司印上私印,再印上官印。”
这个是事实,他们没什么好反驳的。
虞安歌道:“诸位军司实在是太辛苦了,以后,这送往盛京的信,就由我来寄吧。”
虞安歌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她如今已经狂妄到无视朝廷,无视圣上,公然对他们这些军司下手。
其中一个军司瞧着颇有骨气:“虞小姐如此,将朝廷置于何地?”
虞安歌看着他,眼神冷寂:“那你们又将边关置于何地?战场一刻一时,都至关重要,容不得你们这些对军务毫无了解的文臣指手画脚,延误了军机,你们就是把九族的命都赔上,也不够看的。”
这个军司似有不服:“我等先敬圣上,再敬将军!”
虞安歌冷笑:“好一个先敬圣上,再敬将军,等凉兵打过来后,我看是高坐庙堂的圣上保护你们,还是将军保护你们。”
这几个军司被虞安歌怼得哑口无言。
可还是有一个刺头,出言顶撞道:“虞小姐便是拿了我们的私印又如何?我们只要不按照虞小姐说的去写,朝廷迟迟收不到去信,必会发现端倪。虞小姐可以肆意妄为一时,却不能一直囚着我等。”
虞安歌眯起眼:“哦,忘了告诉你们,军司上下,你们每个人的字迹,我已经命人专门去学,去描摹,保证能以假乱真。”
雁帛及时呈上一沓纸张,虞安歌将其甩在他们面前。
这些军司虽被虞安歌手底下的人控制着,但一低头,便能看到满地纸张。
上面的字迹,果然如他们所言,就是自己都认不出来。
“这!怎么会这样?”
那个叫常徽的人抬头震惊地看着虞安歌。
模仿一个人的字迹,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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