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哥?”
“嗯?”段钰濡短暂地疑惑了声,想起,“当然是因为这个关系最合适,知知觉得有其他更好的说法吗?”
还能是什么。小叔?小舅?后爸?
什么乱七八糟的。
赶走跑偏的脑洞,詹知“哦”一声,又泄气。
她心里揣着事儿,问不出看不出,段钰濡微叹,蹭蹭她黑发,大发慈悲收回身体重量。
詹知顿觉一身轻,刑满释放。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礼物想送给你。”
“礼物?”
“嗯。”段钰濡变戏法般从水果篮后提出一个透明塑料袋,放那儿那么久,她居然完全没注意。
“金鱼。”
袋装的金鱼。系口扎实,塑料膜堆积拧到一处,透明变成薄白,往下蔓生丝缕纹路,像泡软的指腹,金鱼在里面摆尾,斑斓进人的眼球。
“帮我养养它吧,知知。”
鱼袋落进掌窝,冰冰凉凉的触感,在手心、在手背。
她托着金鱼,他托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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