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握上,笃定的口吻:“一开始你答应我,是太冲动了,但你也想试一试,试着逃离那个家,试着拯救自己,对吗?”
几欲窒息的氛围,詹知受不了,扭开脸:“什么…拯救不拯救,我没、没想那么多……”
“知知,我只想向你提议。”
树枝在晃,摇摇欲坠兜在风里,心脏随之漂浮。
“在你的伟大目标里加上一条吧。”
“……加什么?”
“试试。”脸颊被掰过,整张脸撞进他眼球,无处遁形。
浅灰的瞳眯了起来,不是捕猎者的姿态,而是柔软笑意。
“试试,也来拯救一下我。”
詹知睁大了眼。
啪——!
,像卡在底座的水终于烧开,咕噜沸滚,倾泻而下。隔着玻璃,雨点凌乱拍击女孩后脑,沉钝模糊,宛如天外来音,她扭了头,因为这动静要去看,又或许只是急切想找到一个摆脱现在氛围的借口。
可下颌被人捧回。
心跳足以掩盖所有雨声。
钝重的跳动中,詹知很难对事态发展作出反应,男人的手掌贴着她的脸,像一团火球,她被烫到无处可躲,只能仰头、仰头靠近。
段钰濡低头吻下来。
唇贴到一起。
过烫的体温,顷刻点燃空气,尖叫截停,万物沸腾极速冲破滚滚黑云重压。
她知道一切将要重构。
女孩柔软的身躯在掌下颤抖,段钰濡微滞,下一秒扣住她后脑,启唇侵占稚嫩口腔。
自此开始。
暴雨不停。
来得极为凶猛的雨从下午持续到了晚上,公路拥堵成疾,远光灯将雨幕洇成水粉画,黄蓝交接,喇叭短促惊叫。
詹知在天未黑时被带回了照山别墅,房子隔音效果好,室内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声响,除此之外,只剩唇舌交缠、津液交换的接吻声。
段钰濡亲她,昏了头一样亲她,她被抱到膝上,小孩一样横坐他腿,承受落下来的吻。
后腰被紧搂,小腿被摩挲。
她后悔穿这条裤子。
水晶吊灯大开,整室亮如白昼,詹知闭着眼都能觉出刺目,唇被深深吻吃,腾不出空档,鼻息混乱,缺氧的泪溢在眼角,要落不落。
“等、唔……”
段钰濡握牢她欲推的手,摁到女孩自己膝盖,手指钻进裤管,贴蹭柔软肌肤,同时更深地吻住她。
唇瓣碾磨,舌尖交缠,入侵的姿态。
嘴巴麻掉,舌根酸软异常,口腔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水液,黏腻散在唇齿,潮湿难捱,都被他吮吃干净。
她听见他在吞咽。
变态!死变态!
段钰濡吃完,勾着她舌底吮了一记,詹知感觉脑髓都快被吸出来了,猛一口咬在他舌尖,趁乱拉开距离。
“…等一下!”
呼吸还处于混乱状态。
段钰濡轻皱眉,刚觉出痛,女孩已经气喘吁吁发问:“我还是不明白,我…你到底需要我做什么?”
都到这一步了啊。
段钰濡单手扣她腰,另一只手掌心猿意马在女孩五分裤管下光裸的小腿游走,她瘦却有力,肌肉紧实,腿肚因为紧张绷得更硬。
他揉揉那块儿:“放松一点,宝宝。”
詹知用古怪的眼神望他。
哦,她刚才在说,还是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不明白也好。
不明白更好。
他牵起女孩的手,比划一下,放到自己脖颈。
恰好够握住他。
詹知呼吸轻顿,不着痕迹地干咽一口,紧张得很。
他轻轻笑:“可以用力一点。”
睫毛忽扇,她呆滞:“但是……”
“用力,知知。”段钰濡强硬将她摁住。
那样柔软的手掌心,紧抵男人突出的喉结,虎口卡在颌线下方,食指轻搭动脉。
……很不对劲。
段钰濡还在笑,手下却收紧,连带着她一起。
“你不是想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吗?我告诉你。”
虎口紧掐脖颈。
白玉面容瞬间绷滚出红。
因接吻而变深的唇肉,失氧下艳得要滴血,浅灰眼瞳突生迷惘,像被团团雾气缭绕的灯塔,于茫茫海面失了踪迹,将被漩涡吞没。
詹知惊恐注视这一切,想抽手却挣扎不开:“不行…”
这人置若罔闻。
皮肉于拉扯间疼痛。
詹知尖叫:“别再用力了!放开我!”
力道陡卸。
肩膀沉重,劫后余生的脑袋埋上颈窝,却在嗬气、闷笑。
远超她认知和构想的事实摆在眼前,不可思议的鬼魅想法生出实形,詹知张口,喉咙滞涩不堪:“……疯子。”
“是啊。”段钰濡偏头,任由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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