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
詹知很难去形容那副画面,因为窒息而绷红的漂亮面容,水汽沾湿的长睫下,眼瞳被遮了一半,水汽遍布眼球,像老式舞厅落灰的霓虹灯球,廉价又脆弱。褪去强势的外衣,他也成了被低级情欲掌控的兽。
他要痛,詹知就只能用力、不停用力,揣着不解与怨气,同时掐住他两处脆弱的地方。
手掌干燥,缺少润泽,掌心机械撸动阴茎,掐得死紧,像拧汽水瓶盖一样大力,快磋出火星,表层经络都被抻平了碾散了,茎身钝重地跳,无声求饶。
詹知恍惚往下睨去一眼,那根东西已经涨得血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仿佛随时要在她手心爆开成一团浓重血雾。
她心跳更快,又怕又不敢停手,咬牙加快速度,撸到上方龟头,拇指摁上去,转揉精孔。
完全是乱做一通。
段钰濡看上去一点也不爽,更像是窒息要死了,可现在停下,詹知又怕自己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思绪迷茫成一团乱线,大脑不真实的嗡鸣中,指骨突然湿润。
她愣愣看过去,段钰濡的眼瞳涣散失光,覆在她胸乳的手早就没了力气滑下,一同落下的还有泪,湿漉漉沾满她的手指。
看上去很难过。
不明白为什么,不知道原因,詹知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揪痛。
一切开始之前,他的话又响在耳边。
——“摸我、掐我,然后,亲亲我。”
为什么会有最后一项呢?
掐他脖颈的力猛撤。
陌生的空气涌进,段钰濡呛咳一声,嘶哑生锈,血沫都快要咳出来,睫毛翕扇两下,刚掀眸。
詹知低头亲上去。
他全然没有反应。
她张嘴伸舌,稚嫩又生涩地勾他,两手握满阴茎,撸得混乱用力。
…拜托了快点射吧!
像是听见她的心声,段钰濡顺从张口,舌尖贴住的瞬间,这人反客为主咬住她,吮住她舌根吞吃口水,同时狠狠挺腰,疯了般一下一下往她手心操,皮肉快被磨破之前哼喘着射了出来。
黏糊糊沾满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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