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克劳德开口回答:≈ot;是以后的你。≈ot;
他略带一丝泄愤地开口:≈ot;你烧了我的家乡,杀了我的母亲,还杀了我最重要的一个朋友,萨菲罗斯,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恨你!≈ot;
≈ot;我知道了。≈ot;萨菲罗斯说:≈ot;所以是我惹哭你了?克劳德,你真的很奇怪,什么家乡,母亲,朋友的,人类和我们相比不过是一群甲虫,你干嘛那么在乎那些甲虫呢?我才是你唯一的同类,你却要为了他们杀了我?≈ot;
≈ot;我不会随便杀人,我只是把挡在我面前的蚂蚁踩死了而已,你干嘛反应这么大呢?我又不是故意的。≈ot;
≈ot;而且你不是杀了我快二十次了吗?比较一下,还是你比较过分,不是吗?≈ot;
这也是被困在身体里的萨菲罗斯同样的疑问,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很过分,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比克劳德宽容多了,克劳德杀了他快二十次,他都没有想要杀死克劳德。而他只是因为需要踩死了几只蚂蚁,克劳德就对他恨之入骨。
虽然他希望自己的人偶恨自己,但他依旧不能理解克劳德如此浓重的恨意从何而来,他觉得他对克劳德相当好,他引导克劳德,为了不让克劳德和他同归于尽,他总是先做出让步,他觉得自己的做的很明显,可是克劳德太迟钝了,似乎没有感觉到。
克劳德顿了一会,≈ot;我就知道,你从小就是个混蛋。≈ot;
≈ot;虽然我不觉得我自己做错了,但如果你想听,我可以和你说一声对不起。≈ot;
≈ot;算了吧,没那个必要。≈ot;
房间安静下来,克劳德抱着他幼年期的仇人,慢慢的睡着了。
不论是克劳德还是萨菲罗斯都对气温的变化不敏感,被杰诺瓦改造过的身体不惧高温低寒。这一天克劳德回家的路上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身上,抬头一看,发现是雪花。
他这才发觉,冬天来了。
萨菲罗斯不怕冷,但现在他们生活在一个比较闭塞的小镇上,曾经在尼布尔海姆长大的经验让克劳德明白,如果他继续让萨菲罗斯穿那两套单薄的衣服,一定会惹来闲言碎语和一些不想要的麻烦。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他拐了个弯,走进了服装店。
他回想着萨菲罗斯的身型,有些笨拙地对店员比划了一下,“十二岁,是个男孩。”
然后他就被推到一排童装成衣前,衣架上挂着各种款式不同的衣服,店员热情地推荐着:“这是最新款式的,我们还有来自米德加的新款哦。”
克劳德在对方的销售技巧前败下阵来,差点掏空了口袋里所有的gil,芬里尔上装了满满的三大袋衣服和配套的五双鞋子。
走出店门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恍惚,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来干嘛的。看着芬里尔上装着的三大袋衣服,有点后悔,他本来只是想随便买两件冬天的衣服糊弄镇上的居民,结果那个热情的店员小姐一连串的“折扣”把他砸的晕头转向,手里的衣服越堆越高,最后被推到前台,只能懵懵地付钱。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可能把东西拿回去说要退钱,只能闷闷地把它们都带回家。
推开门,萨菲罗斯就坐在客厅看书,克劳德把手里的东西往他面前一丢,“你的。”
然后就转身去厨房了。
他一点也不想解释那些东西的来历,萨菲罗斯最好一句都别问。
萨菲罗斯看了一眼克劳德的背影,略微好奇地打开了面前那一大堆东西,然后他发现里面全都是衣服,各种款式,睡衣,休闲装,正式装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五双鞋子。
他抚摸着柔软的衣料,突然很想微笑。
对一个仇人来说,这待遇未免也太好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克劳德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换位思考,如果他和克劳德的立场互换,他绝对会在见到克劳德的那一刻就直接杀了他。
但是克劳德没有这么做,他把他带回去,给他做一日三餐,晚上抱着他睡觉,带他去医院,现在甚至还给他买这么多的衣服。
虽然他总是扬言等到萨菲罗斯十八岁那年就杀了他。
萨菲罗斯很想问一问克劳德究竟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开口。
他还是挺想继续保持现在的生活,不希望哪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桌面上再一次空荡荡的,既没有早餐也没有克劳德。
克劳德把晚餐端出来,他没有创新意识,晚餐又是炖菜和烤肉。
不过萨菲罗斯不介意,说实在的,这比营养剂好得多。
晚上睡觉的时候萨菲罗斯换上了新买的睡衣,毛绒绒的睡衣还带着一个小狼样式的帽子。克劳德看着这样的萨菲罗斯有点懵,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因为他觉得站在面前的好像是某种全新的,他完全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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