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了想,不介意多说一点,“我从中学的时候,就在想订婚的事了。”
听见他这样说,爱梨圆溜溜的眼睛一瞬间睁大,像受惊的鸟雀。
她闷闷地低语,“你坏”
哪有人在上学的时候,就在想订婚结婚的啊。
中学那个时候,爱梨自己每天想的都是什么呢?无非就是好吃的、好玩的、漂亮衣服鞋子而他居然那个时候就在想这种事了。
爱梨羞涩又忿忿。
这样和幸村精市一对比,显得她就像个只会玩泥巴的宝宝嘛
“所以爱梨还没回答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觉得现在不可以订婚?
手/滑/入。
“因为”爱梨咬着唇,“总觉得会好快”
拨/弄。
“很快吗”幸村精市重复着这几个字,片刻后笑了笑,“可是我们已经交往了这么久。”
少年内心思忖,订婚的话,好不容易现在趁机提出来,会很快很早吗?他还觉得现在提才是太晚了。
又继续探/开。
他继续问,“你记得吗,双方父母都已经吃过几顿饭了?”
爱梨眼睫轻颤,忍不住把手搭在他的手腕上。
“记得唔”她差点发出声,下意识想用手捂嘴。
却被幸村阻止,对,她差点忘记他有两只手。
爱梨只好继续说,断断续续,“好像,两家好像已经吃过三次饭了。”
第一次是国三的时候,两家人偶然在涩谷遇见,随后就拘谨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紧张的午餐。
第二次是高中,也是偶然。
第三次吃饭在去年的新年之前,爱梨的生日,那一次不是巧合,是双方约好的。
幸村精市找到了那里。
少年闭眼,舒缓地呼气,“爱梨记性很好。所以关于订婚你怎么想?我要听真心话。”
就在刚才幸村第一次提起订婚,他不是不忐忑的,尽管关于这件事,他已经酝酿了好几个月。
爱梨忍不住想起身,“我没想什么呀,真的”
指按/上去。
揉。
幸村精市笑了笑,“不行,必须要说。”
就像是在同时说,不行,必须要好好穿完这件衣服。
爱梨委屈巴巴地,“ 我想,订婚什么的,我可以我从没说要拒绝如果精市想要的话,订婚、还是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
“ 我确实好想/要。”幸村低语着。
“爱梨,真懂我。”
爱梨眼泪汪汪的,喋喋不休,“ 骗子,讨厌鬼,大色/狼,坏蛋,臭狗,坏狗狗,”
幸村扶着她,慢慢足曾: “嗯?”
大坏蛋!爱梨气闷,又不敢再骂了,只好委委屈屈地:“没、没什么,说好只穿衣”
结果,又不安/分。
这次又是完全新鲜的另一种游戏,和之前的两种玩法都不一样。
不得不说,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等到二十分钟结束后,终于解决裙子,又开始解决毛衣。
毛衣是爱梨最喜欢的粉色,上面绣着白色的云朵。
“才一下午怎么好像又da了些。”幸村轻轻扌/柔着那云朵。
他又故意胡说八道!
爱梨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男朋友的嘴,“呜精市,不要说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是这样的 !
白肤变绯。
幸村知道她这是真的害羞了。
“抱歉。”
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幸村没有回避爱梨的视线,反而直直地盯着她,直到把她盯的又有点脸红。
入目,是少年优雅端丽的面庞,和他玩游戏时的模样大相径庭,这样的反差感让不二爱梨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
“不过我想,”即使幸村被她的手捂住嘴巴,但他还是能继续说,“用手这样捂是没有用的,你看,我还能继续说话。”
爱梨虚心请教当事人,“那,怎样有用呢”
幸村弯起眼睛,声音嗡嗡嗡的,“用爱梨的口觜来?”
“我保证不会再说话。”
他!
他又乱说!爱梨生气地锤起幸村精市的肩膀。
他想得美她才不要用口觜!
“好,爱梨不要生气,我不说了。”
幸村精市心疼地握起她的手,“手都打红了。”
哼
爱梨此刻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关于订婚”
“嗯?”
受到这个“嗯?”的鼓励,爱梨有点害羞,犹犹豫豫地说,“订婚以后,是不是就要结婚了?”
她又不懂这些,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了。
说到结婚这个词汇时,少女浓密又细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眼神疑惑又有些害怕。
乍然听见结婚两个字,幸村精市心头泛起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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