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鹤野舔舔嘴唇,跃跃欲试。
但是送餐的服务生并没有立刻离开,脸上挂着歉意的微笑:“客人,店里位置有点紧张,可以让别的客人和您拼桌吗?”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这段时间与鹤野非必要外少与人接触,能遮住大半脸的兜帽衫成为半永久皮肤,焊在身上。
与人同桌吃饭的近距离接触,
从口袋抽出几张大额戒尼,与鹤野塞到服务生手里:“还是算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一点。”
这是半路回来,向她那异父异母的好哥哥要(抢)了点生活费。
见到客人给小费那么大方,服务生也不好多说什么,笑着端起餐盘准备离开:“好的,祝您用餐愉快。”
却有人从服务生手里抽出纸币。
“小哥,我们是和她熟人,就坐一起咯。”
芬克斯大大咧咧坐在与鹤野对面,接着侠客也坐在对面,抬手笑着向她打招呼。
“哦,味道看起来不错嘛——”
啪地一声,与鹤野一掌拍开芬克斯伸向炸鸡的罪恶黑手。
不许抢她的饭吃!护食是所有生物的天性!
芬克斯吃痛,手背红了一片,“嘁——真小气,你可不知道我们……”
后半句话被姗姗来迟的库洛洛用眼神制止了。
四人座的还剩下一个位置,被坐在外面与鹤野挡住,库洛洛只能站在过道等待。
察觉到有人过来,与鹤野猛地后退,与库洛洛保持安全距离。望了望芬克斯和侠客,最终将目光落在库洛洛身上,眼中带着警惕和防备。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能力没有被偷走,他们是又来偷能力的吗?还是他们也受雇于切里多尼希,也要她的命?
因为没有库洛洛那样洞察秋毫的能力,她在路上遇到的所有人判断不出是敌是友,所以只能笨拙而拘谨地防备一切。
垂下黑色眸子,伸出手捂住下唇,库洛洛站在原地陷入思考。
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呢?
委托明明可以在电话里谈妥,还是特意去了一趟揍敌客家。
距离友克鑫全员集合的时间并不长,却还要像观光客一样到处在境内找来找去。
这种情感朦胧不清,无法用言语和任何概念精准的解释。但能很清楚的明白,这是一种不可言说的非理性情感。
非理性的情感会影响个人的意志和判断力,为了旅团今后的存续,身为蜘蛛头的他要剥离除理性外的所有情感。
也要抹杀一切会影响这的因素。
库洛洛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
现在这里客满,他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但以对方的性格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场地上占优。
手里的能力正好也是克制对方的能力,人数上他们也有优势。
可以动手。
库洛洛抬眼望向芬克斯,准备用眼神示意一起动手,但却与与鹤野的目光相遇了。
他看向芬克斯,她看向芬克斯前面那盘炸鸡。
发现库洛洛目光转移,与鹤野立马收回目光,龇牙咧嘴做出很凶的样子。
但她眸子闪动,被食物的香气吸引,蜻蜓点水般望向炸鸡,又很快收回目光。
还在很克制地吞咽唾液。
很像终于找到食物,却无奈遇到对手,不得不顶着饥肠辘辘来护食的小狗。
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侠客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耳根爬上可疑的红色,与鹤野又羞又慌,双手胡乱挥舞,“还……还不是因为你们!不要打扰别人吃饭啊!”
伸手抓了一块炸鸡,芬克斯撇撇嘴,“我们又不是不让你吃。”
“喂!没几块你还抢我的!”
与鹤野瞬间回防,为了二两炸鸡和芬克斯大打出手。
刚才充满防备和警惕,与鹤野一刻不曾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他们面前。但此刻,她却和芬克斯打成一团,白皙纤细的脖颈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
职业猎人不会犯这样的错,更像是大脑无意识的行为。
心中升腾而起的杀念陡然回收,库洛洛叹了口气:“还想吃什么?”
这才让与鹤野想起来库洛洛还站着。
“好嘞,老板请坐。”与鹤野立马弹射起身让出位置,笑得阳光灿烂,“老板想坐窗边看风景?还是坐过道方便点?”
芬克斯和侠客不约而同向库洛洛投去怜悯的目光。
团长,您遇人不淑……
这傻大姐也忒物质了。
腾着热气的菜肴铺满整桌,与鹤野舔舔嘴唇,举起餐具开始干饭。
这一路上为了省钱几乎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现在逮到一只羊得抓紧机会薅薅羊毛。
被与鹤野的进食速度惊到,对面两人生怕吃不上饭,也赶紧举起餐具加入战场。全桌只有库洛洛斯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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