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阳人一直很有一套的!
库洛洛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他们应该会很晚才回来了。”
顺着库洛洛视线看去,发现了正在和女孩子搭讪、和被搭讪的两位蜘蛛。
哦, 这俩大哥去撩妹去了。
“你也可以去啊,这里排队追你的姑娘可多得是。”与鹤野酸不溜秋的。
嘴撅起翘的老高, 可以在上面挂一个醋瓶。
得到这样的回答,库洛洛心情变得很好,他像是逗小孩那样,笑着问,“想去看烟花吗?”
“要去!”与鹤野举起双手。
他们离开宴会现场,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天台坐下。
巴托奇亚国庆日当晚,都会有一场烟花秀,两个人就坐在天台上吹冷风,静静等着烟花秀开始。
他抬着头看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嘴角微微向上翘着,心情应该很好。
“虽然你做事很狗,但是你会的事情很多诶。”与鹤野开始没话找话,“你小时候是怎么长大的?明明我们经历差不多,你会的却比我多那么多。”
“想要窥探别人过去的话,应该先说出自己的经历才能显示诚意。”
“我的经历?你上网搜一下不都知道了?”与鹤野抱着膝盖,“我可发现了,你说话老是这样,总说一些模凌两可的话来当答案。”
“以前把我当猴耍就算了,刚才在舞会上我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
库洛洛点点头,没有否认。
“你的回应是什么呢?”与鹤野问。
库洛洛的黑色眸子平静地望着她,没有说话,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看不出来拒绝还是同意。
通过别人的面部表情判断事物实在是个技术活,尤其是库洛洛这种显山不露水的类型,压根就看不出来,与鹤野在心里双手投降,选择一股脑地把话全部说出来。
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要自己给自己找场子回来。
“我不需要你的回答哦。”
“我只是想把现在这份感情告诉你,仅此而已。”
突然理解金为什么会抛下亲生孩子大摇大摆地满世界乱逛了。
承认一个人对自己很重要,将会成为自己的软肋和弱点。
把情绪交给另外一个人本身就是一场豪赌。
“你要对旅团负责,而我也有必须要干的事情,现在也没功夫谈恋爱。”与鹤野说,“我不喜欢旅团的行事风格,你呢,旅团在你心中又是第一位,说到底还是走不到一起去。”
“而且,喜欢这种事情也不是非要有回应的是吧?恭喜你,你将成为本人风流史上的第一位小白脸,后面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位……”
自己开导自己这件事,她可是很有一套的!
“与鹤野。”他突然喊她。
“干什么啊——”
一枚烟花在头顶炸开。
与鹤野转过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软绵绵的东西覆上嘴唇。
之前库洛洛给她的印象是一滩平静、永远不会泛起波澜的井水,无论她怎么撒泼打滚,只要不触碰到幻影旅团这个底线,库洛洛一律照单全收,像是不会对外界有过多反应的理性人。
不主动、也不拒绝,才是库洛洛的常态。
但这次的情况却恰恰相反——
他主动吻了上来,呼出的热气弄得与鹤野痒痒的,没有见过如此场面的与鹤野下意识想逃,却被库洛洛强行扣住后脑勺,封死所有逃跑的道路。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白色衬衫上的纽扣隔着布料嵌入胸前的皮肤,暧昧的气息令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一股暖流涌向四肢,如同强制让人陷入环境的毒药,带来无与伦比的快乐和沉沦。
让与鹤野下意识地靠在他的怀里,像一只乖顺温柔的棉布娃娃,忘记了刚才怎么自顾自地要长自己的气势。
相较之下,库洛洛一切都很游刃有余,揽着腰肢的手向上游走,几经辗转终于摸索到藏在发后的礼服拉链。
烟花空中炸开的声音盖过拉链拉下的声音,男人湿热的吐息不断呼向裸露的皮肤,库洛洛一路向下,沿着脖颈线条向下轻啄。
皮肤像是被细腻柔软的鹅绒掠过,细细密密,惹人发痒,却又具有极强的侵略性。
“库洛洛……”她仓皇失措地伸出手,十指穿过库洛洛的黑发,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不要乱动。”
他低声说道,气息也有点紊乱。
只要说出反抗的话,就会被强/制堵住嘴物理禁言。
几个来回下来,与鹤野只能完全依着他来。
“那边你打扫过了吗?”
“还没有,不过那里也没人来,稍微偷下懒也没事吧?”
不知道在天台上待了多久,天空早已恢复属于夜晚的宁静,远处打扫残局的服务生的交谈声让与鹤野恢复了理智。
被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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