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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从幼儿园开始便是这般,彼此之间在他出国之前,也并没有挑明任何心意,按理说旁人不该有所察觉才是。
“南承那小子啊,在你刚离开的头几年,过得很辛苦……”
季识则叹了口气,在烟灰缸旁弹了弹烟灰,似是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他当时的状态很不好,甚至出现了晕血的情况——你知道的,作为一个医生,如果都见不了血,那他的职业生涯便很有限了……这个情况持续了很久,等好转得差不多,我才敢让他回来继续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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