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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饮而尽,眼神狠厉,仿佛苏渔死亡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刺激着他的神经,大为振奋。
那人只是淡淡提醒道:“她爸爸可是警察。”
“那又怎样?没有证据,他凭什么指认我?再说了,我只是个无辜的被女学生死缠烂打的好好老师啊,她要为我的拒绝殉情,我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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