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川本就身材极好,天生的衣架子,一件黑狐裘大衣,衬得他气场更强,整个人凛然矜傲。
“不愧是我,眼光真好。”
虞柔自夸着,拿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做纪念。
“好了没?”
“好了。”
虞柔帮他脱下大衣,却没帮他把衬衫穿回去,反而将手伸向了他的皮带金扣。
咔嚓一声脆响,金扣解开,虞柔俯身,吻住靳承川的锁骨——
他腹腔一热,声线跟着哑了几分,“干什么?”
虞柔摸摸他的脸,整颗心在炙热狂跳,“菜熟了,我今天想吃了。”
“……”
靳承川强忍着想攥她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前几天不是还说要再养养,狠狠拒绝我,怎么突然又想通了?”
因为这趟去非酋联合国,可能有很多很多不可控的变数,所以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想在临走前,让靳承川不留遗憾。
“谁叫你身材太好了,顶级色诱,我忍不住……”
“……”
靳承川下颌线紧绷,捏着虞柔胳膊的手不自觉用力。
“是你主动要吃的,没有后悔的余地。”
视线一片黑暗,他出手依然迅速,一贯强势,两三秒之间将虞柔反压在身下,埋头吻住她的脖颈……
欲念,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不知不觉下起了小雨。
细雨绵绵,极尽温柔,雨滴轻打在落地窗上,盖不住屋内细碎暧昧的动静。
傍晚时候,窗外的雨声停了,屋内的风雨跟着停歇。
这是靳承川第一次在跟虞柔做完后,比她先睡着——
用你来换他
这也是虞柔第一次发现他会累,没有叫醒他,让他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虞柔腰酸腿疼的醒来,发现靳承川还在睡,睡得特别沉。
“靳承川?”她轻唤了一声。
没有一点反应,好像叫不醒。
“靳承川!你别吓我。”
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昏迷了?
心口蓦地一滞,她慌忙拿来手机,给靳玉执和林宇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靳承川再次被送进医院。
他被送进检查室的时候,虞柔坐在外头走廊的等候椅上,紧张的双手捏紧。
靳玉执和林宇没多久便赶来了。
不需要虞柔解释什么,靳玉执一眼就看到了她衣领下没遮住的草莓痕,大概能猜到情况,脸色有些复杂。
“阿柔,不管怎么说,你也该劝三哥克制一点,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他说得很隐晦,但林宇秒懂,“我家靳爷那个德行,面对虞小姐,哪里是克制得住的。”
毕竟是那方面的私密事,虞柔被说得有点脸热,“都是我的错。”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靳玉执叹息:“算了,三哥的身体情况本就很差,发病是迟早的事。”
几人正聊着,检查室的门开了。
靳玉执帮着去拿检查结果,虞柔陪着还昏迷不醒的靳承川,看着他被推进病房。
没一会,拿到结果的靳玉执面色凝重,脚步沉沉的走进病房。
“结果怎么样?”虞柔问。
靳玉执有些难以开口:“阿柔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虞柔预感不妙,三两步走上前,主动拿过他手里的检查单。
结果那一栏写着两个字,灼红了虞柔的眼。
脑瘤。
“怎么会突然恶化得这么严重?明明上次检查,什么都没查出来,脑子里怎么会突然多了个肿瘤?是不是检查错了?”
靳玉执有注意到她拿着单子的手都在抖,跟着心口一疼,“阿柔你别激动,冷静一下,目前肿瘤面积很小,术后恢复的可能性很大,不过要继续做进一步的检查,排除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
“如果是恶性,病情是不是会恶化得特别快?他还能活多久?还能不能撑到我带着解药剂回来?”
靳玉执垂下眼,不说话了。
虞柔的眼泪无声滑落面颊,声线都是抖的,“是我害了他吗……”
“不是。”靳玉执伸手抓住她纤瘦的肩头,试图多塞给她一点心安,“失去味觉,视力受限,经常头痛剧烈……三哥的种种病状早有脑瘤的预兆,就算你们昨晚没有做那种事,三哥发病也是迟早的。”
她攥紧了手中的检查单,紧得指骨泛青,心里有什么念头愈发坚定。
“他不可以有事,我一定要救他。”
“阿柔……”
不等靳玉执劝什么,虞柔直接拿出手机,给裴吉文森特打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这次虞柔是主动开口,语气急切:“公爵大人,靳承川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我求求您,帮我救救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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