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咱们将军真是昏了头,不该娶那破鞋!”一个家丁不满道。
“你瞎说什么呢!”
“张哥,你自己没看到吗!咱们好好的刚打了胜仗的将军府叫她连累成什么样了!如今大门都不敢出,一出去,就有人指着我们骂!”
管家听到这里,一时沉默,皱着眉不说话。
其他人则是七嘴八舌的抱怨。
“那破鞋荡妇也不知给咱们将军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被休的弃妇将他迷得团团转!”
“真替将军不值!他在边关如此骁勇,最后竟要娶这么个破鞋!”
“你可别说,那荡妇以后还要做我们主母,就她那淫荡样子,哪有当家主母的范,以后还不知道给咱们将军戴多少绿帽!”
众人的抱怨声越来越大,叫秦嬷嬷听见了,秦嬷嬷听到后,叉着腰怒骂。
“你们在说什么!骂谁荡妇破鞋!”
张管家看到秦嬷嬷出来,上前打个圆场,“秦嬷嬷,没什么,你听错了。”
“你当我耳聋还是眼瞎!你们一个个的真是反了天,竟然敢在府里公然骂你们的主母,我看你们全都想死!家法呢!全都给我拖下去打板子!”
张管家听到这里,“秦嬷嬷,我们都是边关过来的糙汉子,嘴上没把门的,你看在我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
“看你面子?你算个老几!”秦嬷嬷眉头倒竖。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张哥以前可是将军的副将!”
“我们张哥也是可以封赏百户的,是为了跟着将军才辞了官!岂是你一个老妖婆能骂的!”
“你家主子淫娃荡妇,你个老太婆也是个下贱烂货!”
“骂你那淫娃主子怎么了!就皮条胡同里头那两文钱的窑姐也比你家主子干净!”
“还敢打我们,你来啊,你来啊!”
院子里的家丁们一拥而上,连着众人把对秦韶景的不满全都宣泄出来。
“反了反了!你们全反了!”
哥,你后悔了吗
程麒正烦心着外头的事,秦嬷嬷又哭哭啼啼的跑进来告状。
秦韶景看到秦嬷嬷被人欺负了,急忙道,“出什么事了!”
“大小姐,反了,反了啊!”秦嬷嬷添油加醋的说着外头那些家丁对她的诋毁。
只把秦韶景说得跟无数人睡过,他们这些人睡她,他都嫌脏的地步!
张管家跟进来,听到秦嬷嬷这么说,急急忙忙辩解,“将军,没有像她说的那般!”
“你少在这里开脱,难道你跟你那些手下没骂我们大小姐是淫娃荡妇吗!”
“那也不是你说的这般!我们说的都是些事实!”
秦韶景听到这里,气得柳眉倒竖,“程麒!你听到了吗!你手下这帮人要反了!”
“够了!”
砰的一声,程麒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恼火中的秦韶景一下子安静下来,她眼神闪烁的看着程麒,嘴一撅,眼泪啪嗒啪嗒跟着落下来,“程麒哥哥,你莫不是嫌我了,你要是嫌我,我去死了算了,省得叫你为难”
程麒看着哭哭啼啼的秦韶景,在感受到这些时日压力和知道秦韶景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后,他已然没有之前那种攥在心口疼惜的感觉。
他只道,“我出去散散心。”
他说完,大步走出屋里。
秦韶景看到这里,眼泪倏的止住,她不满的看着程麒的背影,转头瞪了秦嬷嬷一眼,“这些日子先别搞事了!”
“可是小姐”
“万事等我过门了再说!”说完,秦韶景看了一眼那张管家。
哼!等她后头过门了,再收拾他们!
程麒策马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总觉得周围有那指指点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哪能不是,他如今可在京城出名了。
他要娶被刘家休弃的荡妇秦氏,这么大的事,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凡有认出他这张脸的,哪个不在私下指着讨论呢。
程麒感受着这一众目光,最后决定策马向城外跑去。
他在城外转悠一通后,一辆马车就飞快把他拦下来。
就在程麒疑惑之际,程慧掀开了马车帘子,出现在他眼前。
“慧慧?”
“哥!”程慧满脸复杂的看着他,“你后悔了吧!”
程麒闻言闭嘴不语。
程慧见到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心里头那口气没顺,她对着他道,“当初我们所有人告诉你,那秦韶景有问题,她作风不正,心思恶毒,你偏不信!如今你可算看到了吧!与她私通的是她的公公!”
“她罔顾人伦,与自己公公私通,淫荡至极,这样的女人还要娶她!”
听着程慧一句一句的控诉,沉默中的程麒开口道,“韶景她同我解释过,她是被逼的。”
“你也知道,她家没落了,一个人嫁进国公府,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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