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有些掌控欲的,直接抓着她的小腿胫骨,压成大开大放,有些羞人的姿势,还顺势又插了进去。
她喉间溢出嗯的一声,连同身子也贪求这被填满的瞬间,她呆呆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心跳的很快,声线微发抖,她觉得这男人的眼神有些顽劣,"老公"
男人把她抱坐正身,手臂环住她的腰,不怕羞的就从她的腿下,拱抬起她的阴户,他顺着角度就恶意干了几下,男人的耻骨才跟她的下处紧密相结合,男人下腹突然使力的抽插磨蹭怀里的女人,直到穴口前的重瓣花丛快碎了一地,弄糊湿了一处。
"老公"
她喊他的声音,才突然颤抖了起来,甚至逐渐破碎,男人又把她放在绳索之上,叫她求生求死,了不可得了。
男人知晓可是不理,只俯身以吻品尝,一颗颗的温润茱萸红果,他还有些生闷气。
可是她已经半坐起身的,主动以腿骨夹住他的腰,两相对望的姿势下,虽然羞人,可是她的欲望战胜了羞涩,她靠在他的肩上蹭,"老公是不是不要我了。"
男人抚摸她的背沉默不语,只眼里藏欲的看着她,他的手掌轻碰她的腿臀,然后往上轻轻抚摸,直顺过腰际后,男人才俯身亲吻她,他的吻突然加重,像是飓风侵袭港湾,撬开了关口,刮走了大船,掌中的乳房却像被搅乱的海浪。
他捧着她的腰臀,往她的身子里深顶时,她又露出那种,像是小狗会朝他摇尾巴,渴望的眼睛。他恶意的在想,等他妻子以后怀孕了,就更离不开他了吧,也会更需要他。
"往后平躺着。"
他心痒难耐,可语气却故意带着威严,就像手术房里的下指令一样,明显就有点生硬,就好像他还没从生闷气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她听了他严肃的话,像是直觉似的,立马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便主动牵住他的手,还把自己脸颊,贴他的掌心上蹭,"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气。"
他严肃的面容嗯了一声,却又否认,"没有。"
她主动趋向身子抱他,亲他脸颊,在他耳边细语吹风,"老公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能消气,怎样都可以,反正我是你的。"
其实她根本还不确定,方逮到底在生什么气,但是以退为进,才能让她这个沉默的丈夫坦诚。两个人吧,总是要有一方先主动的,反正她主动也不吃亏的。
可是,干材烈火来得极快。
男人把她抱了下来,抚摸她的背,让她乖乖的趴在桌台上,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男人就把热物从下而上的硬贴在她的唇口之处。
他从身后捏住她的颈子,像是在捉捏小兔子小狗一样,就沿着颈子轻轻地吻到耳垂,有时会放纵的咬了她的背肩,他吐着热气在她的背上,宽大的手掌一路摸到臀腿,才越过前头的捧住她的胸乳。
他的东西是恶意的,贴在她的软口处慢慢地磨,慢慢地蹭,直到她的声音逐渐变调,直到她的湖花,像是快到被蹭成烂泥了一样,她的双腿已经内弯到发抖了。
男人的性器才快意的想弄碎怀里的女人似的,突然凿坏了进去,她魂神俱裂,男人甚至还没抱着她的臀,干顶到最深,她的身子瞬间就高潮了,甚至那种潮涌来的余韵还没退去,她就难耐的发抖,像是腿都站不住了,甚至有些非刻意的软腰摆臀的风情,十足的妩媚迷人,就像是原始的发情行为。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抱坐在桌台旁的高脚椅上,让她张开着腿,背靠着桌台,手臂双边扶着后方,男人太高了,只能半屈蹲着一条腿的,从她的前方弄玩她的身子。
他看着眼前被情欲折磨到,脸颊前胸都通红薄汗的女人,知道自己被勾起了兽欲了,也知道自己忍了太久了,在忍下去他会炸掉的。
男人一手捧捏起她的腰臀,一手掌轻轻的捧着的她的后脑勺,明明氛围是温柔的,可手劲跟眼神,却是咬牙切齿的在操弄她的身子,像是兽类在撕碎饥饿,驱赶竞争者的劲头,"舒服吗?当我老婆就是得让我弄一辈子了,这些你的身子都是我的。"
她死抱住男人宽大的肩头,她绷紧的腿直如白玉笋,不仅没从高潮的余韵消退,反而被顶弄到神情昏昧的开始胡言乱语,重瓣花心还因为刚才的潮起微微抖动着。
到愉悦高点时,她也不惧在餐桌边上行放荡之事,会不会不庄重或是不合时宜,甚至还会用腿勾住他的腰,刻意的让他生出兽欲,放纵似的一下又一杆的顶进她的软口。
男人的欲望权杖一而再,再而三的直重抵进深处,勃大狰狞的权杖快意且无情的在她的身子深处搅弄,那种水声搅烂到,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会被他给玩弄到坏掉的,她全身都在瑟缩,甚至有快要纵意流泪的感觉,"老公,你再欺负我,我会死的。"
她无心害羞,只能仰头呻吟,男人干的她双腿大开,身子只能往后仰着轻轻啊喊。
她连仰头,脑海里的时空宇宙万物,都完全像是断片了一样,她眨眨眼,眼角就失控的掉出几颗泪光,男人压靠着她的后颈,吻着她的甲状软骨、下颚、锁骨,甚至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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