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方逮吻她时带着道歉,紧密却温柔地扣握住她还在生气挣扎的手指。
慢慢,她从手指开始放松,接着是肩膀,像是骨牌被推倒的效应,她微张的唇齿也开始放弃抵抗,被往后推服的身躯,就伏贴在冰凉,像是干净到从来没用过的大理石料理台上。
商容含着泪仰着身,本来主动圈住他的脖子时,还有四五分的脾气,直到男人抱着她坐上料理台,她才没有了脾气。
唇瓣相触时,便燃起干柴,生起烈火。
这厨房不大,比以前他们房子的厨房还要小,一个人在料理台前转身忙活刚刚好,两个人就会有点挤,不管做什么都会触碰到手脚。
可就算是现在这样的两个人,却有点过于拥挤到亲密无间。
只能借着月色跟黑夜里的猫头鹰共享月光。
厨房的角落有个不大不小的窗,窗外加着防盗铁架,那一根根立着的铁窗就像是监狱关押着月亮。
方逮仗着自己已经洗过了澡,也在旁边直接洗了手,更是仗着商容今天穿的是方领短袖好脱的上衣跟绑带式的米白半身裙,便也用不着直接脱她的衣裙。
只消轻轻一扯,她的衣服开了,就跟窗外的夜风轻轻一吹,就能把云给吹了散。
月光幽氲如丝如稠的撒了进来,就直接照在她颤巍汹涌的胸上。
零碎的月光像是撒在蛋糕奶油上的金箔。
原本她在外边的淑女跟端庄模样,全被眼前的男人给破坏了。
她上衣的领口,被拉扯开到右乳的胸围下方,她觉得自己的这件衣服,就算没被扯坏了,也没脸再穿了。
他忘情的抱着坐在料理台上商容亲吻,他饱满情欲的吻她。
可不只唇瓣忘情,他的手掌跟生理一点都没冷落下眼前正晒着月光的身躯。
他煽情的抚摸她。
抚摸,从领口跃然而出的乳房。
他贪得无厌。
怀在掌中就轻轻揉着,像揉着纸张的力度,让饱满的乳房也生了点皱,往外抛出的红梅果,在宽大黝黑掌中微微低垂,吊梅就被手指捏着晃荡。
这不足以望梅止渴,也不能画饼充饥。
她低头,就见到这男人正在胡来的手,她垂眸脸一红,也知晓这男人在性上的癖好。
方逮的手不算修长白皙,不像终日拿笔弹琴的细长手指。
他的手又大又厚实,总是剪得很是整齐且干净的指甲,这小麦的手背,跟红润色的掌心肤色还有指甲上月牙,都精神勃发的很。
就跟阴茎前端的球状物的颜色一样,红红润润的。
接着男人以手背抚摸她的大腿,缓缓又见至丘口。
他手背上的枝节骨肉,实在界限分明的很,就像茎身表上的静脉,条条青筋都是清浊不混,泾渭分明。
她知道自己的联想过于情色,可是谁让方逮这个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只想着亲热。
因为她的裙子被方逮给撩了起来了。
在漫着冷意的空间里,露出跃然可见的大腿,她有些凉意。
且窗户没关上。
她这才终于想起,不仅没关上窗,刚进屋时也忘了开暖气,可是他们长大的城市,从来都不会冷到太过分,最冷最冷也就是十度上下,因此就算没开暖气,也还能忍受的住。
况且亲吻是能让人温暖,就像是钻木取火般,从体温跟触摸中迸然出火苗。
男人亲吻她的后颈直到耳朵,又并着手指拨开她两腿间的底裤,像条在草丛中静谧却匍匐前进的蛇。
他沉沉的问,"屋里有避孕套吗?"
商容眼尾带着恼人的艳丽,唇瓣上的潮绯,像是在冬季盛开时的圣诞红,只有女人在动情时,才有如此绝美的时刻。
她摇头示意没有,才压住男人的手,她一个人住买避孕套做什么?
才说,"我一个人住。"
他明知故问,甚至想被纵容,"那等会无套可以吗?"
商容觉得她或许该拒绝的,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悄然无声,浅浅的探入湖口。
她微微咬着唇,臀上的料理台从冰凉的纹石,到温热的沁在肤上,像是一轮又一轮的挣扎过后,她选择放弃了,"可以。"
方逮得逞的轻轻一笑,他想把藏心底的忌妒从沉井中给打捞出来,可是这些忌妒就像水中月影,只随着风吹在深井中浮浮沉沉,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忌妒那个情夫,可以跟商容携手到吕宋,去踏过那片他们夫妻两一起踏过的白沙滩,甚至可以跟商容一起仰头观看星星,最后能进到商容的心底,在她的心中残留下激情的身影。
方逮抚摸她时,她的知觉是停止的,眼神是相契对应的,明明是无声无息之下,可情欲的流动是有声音的,是用眼神传递,用呼吸交汇,用温湿交融。
他的手指插进软口时,她软处的温度实则烫人,直灼抵着他的根处心口。
商容臊慌得很,就算她双腿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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