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她才清醒。
方逮见她在魂脱高潮的瞬间哭个不停,他摸摸她的额头亲了下,轻轻地用手掌抹掉她的泪,商容才睁眼看她,泪眼蒙眬中她就靠在男人的肩上,"老公,你不可以不要我。"
她小腿紧紧抵住他的腰,像是无所畏惧的让男人抱着她又亲又搂,又胡言乱语也不知羞。
方逮只是吻她,抱住她的臀瓣,往上胡乱的顶着,商容就整个人贴伏在他的胸口,明明泫然欲泣却又离不开他的样子,叫他很有虚荣感。
可见她的声音既委屈又带着欲动的哭腔,他心都软了,往日愁苦的自我怀疑,在被需要后顿时烟消云散,"不会。你乖乖的,你要什么我都给。"
商容什么都不要,只想像以前一样,至少不要让她觉得只有自己在一头热。
"我就想老公像以前那样爱我。"
方逮心虚的抱着她,他没有办法给任何许诺或说谎骗她,但是他还是想安慰她,"我不会不要你。"
她的小公寓在九楼,此时已经是深夜过了大半。
她稍为恢复清明时心想,这九楼的高度又是深夜,对面也没有大楼,应该不会被看见了吧。
商容知道他还没射精,还在兴头上,也怕闹的太晚,他今晚就睡不了几个小时了,因此她虽然羞涩却刻意问,"那你还可以吗?你怎么有办法忍那么久?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吗?"
方逮听见便吞滚着喉咙,像是被挑战了自尊心一样,突然情欲作祟的问她,"那我们试试从后面,好不好?"
商容脑袋发晕,也像是别无选择的点头,接着便轻易地被方逮给抱了下地。
她脚没穿鞋,有半节脚趾就踏在方逮的脚背上,她甚至还动情的揉揉他的脚趾。
他的左手臂就直接搂住她的腰腹,右手在她的裙上扯开绑带跟链条,瞬间她的米白色裙子就被他扯落到了地面上。
顿时,秀色可餐的胴体就近在眼前,微微内八的站姿,被他压着往前倾。
商容不知所措的扶住眼前的防盗窗框,还转头看他。
他的手伸过来,就紧紧的交握住她扶在窗框上的手,朝商容的头发亲一下,显得有些紧张,"别怕,我轻一点就不疼了。"
说完,他还顺着女前男后的姿势,吻抚着了她的耳朵跟背,像是呢喃又像是细语。
不知道是太大还是姿势不习惯的原因,他的性器刹那间顶进来时,让她难受极了。
就好像方逮往她得腿间深处,藏进了个很胀股硬大的东西,那东西像是活着的头野兽,偶尔那头野兽会对她撒撒娇似的,浅浅的蹭磨着,有时又猛然地的撞咬她一口,狠狠地抵撞,不动时,就塞进她的身下插放着,简直难受极了。
她没忍住又麻又酸的感觉,试着想动挪掉被那只野兽顶压住的地方。
可在男人的眼里,她的动作便是活生生的在扭腰摆臀,搔首弄姿,像在勾引男人上她的动作。
这活色生香的动作在男人没精虫冲脑的情况下,就会有很强的性讯息,何况是在精虫冲脑跟欲念横生的情况下,商容的肢体性语言,自然就大大方方的把性欲给传达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被勾引了。
就好像在性上,无论她做什么动作,他都会视为自己被勾引了。
如此,不可理喻的。
可是性,原本就是冲动,自然是不可理喻的。
"会痛要告诉我。"
他边说边吻叼着她的后颈,手指也往前揉捏起摆荡的乳房,他的手掌在两乳之间徘徊,左右回触着柔软又尖挺起来的乳尖,他的手指像是被鲜花给招引来的蜂蝶。
男人从身后,胡乱使劲的抚摸揉捏她的胸乳,时重时轻,分开她的大腿时,他不敢一下子就撞到最底,但是现在这种要上不下的简直折磨人,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可是他怕商容不适应会痛。
因此只能边爱抚,边从她的后颈吻到腰上,才慢慢地把性器挤到底,又反复抽出,如此数次,终于不见商容有什么痛觉,才心大的开始加快加重的撞。
兽欲像是刚出了柙的野兽,虎掌一掌拍掉摇曳在阳光下的玫瑰,不用利牙强颚,就可以叫她满身伤痕。
男人没忍住在交媾插干着她时,闭眼在她的背上吻下几个红印,接着又轻捏拍了几下眼前丰翘的臀瓣,留下印子,像是愉悦着这美艳的身子被他一个人占为己有。
像是男人在性上,无可救药的更趋向动物,甚至需要高情绪化的方式来刺激性欲。
而且这动作,会让他有种征服性的安全感跟刺激感,因为在征服之下,他可以不让商容发现,他也有那么禽兽的一面。
在身后,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觊觎他妻子丰美的身子,可以从她的身后狎玩她的每一寸肌肤,亲吻她的每一根发丝,甚至有着原始性想射精的冲动。
"要乖乖的,不然射不出来,就得这样操你一整晚"
他闭着眼的死抱着她,像在发疯似的,从身后耳鬓斯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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