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没办法跟你说太多话,如果要争执辩论的话,我不奉陪。"
在挂断电话之前,电话那头的孟绚意外的主动道歉,甚至说要来沁心坊接她。
商容按下怀疑的思绪,她奇怪着孟绚是怎么知道她现在在何处的,可商容当下没办法想清楚太多事,也想着现在不宜跟孟绚完全翻脸。
商容烦的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敢跟方逮对视,只能逃避似的仰头看着那个写着&ot;有卿相伴,餐饭舒幸&ot;的灯笼,她眼里已经漫出雾气的对着孟绚如实回答,"随便,其实我可以打车的,也不一定要麻烦你。"
结束通话后,商容就低着头跟方逮说,"有人会来接我,还是谢谢你的好意。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她说完也没道别,就自己转身直接离开,像是故意跟方逮隔了段距离,也不打算给机会跟他交谈。
方逮感觉到商容的刻意疏离,因此他也不敢过分的去打扰她,就是呆呆地站在花窗边,灯笼下的目光一直紧紧的勾在她的身上,那眼神的热度几乎能把她给烧了穿。
约估十来分钟,有台银色的沃尔沃就开到商容的面前,孟绚一下车就带着让商容意外的灿烂笑脸,他热情的带了一束小花束过来,还热情的扶住她的肩膀,甚至还跟商容说什么悄悄话。
商容躲开孟绚的热情跟关心,她很讨厌这样,她觉得这种做法像是在利用孟绚来拒绝方逮,她自己的心里很不舒坦,也不喜欢利用谁来达到什么目的,所以她也直说,"我没事,只是喝醉的单身女子晚上打车还是有点危险,所以就请你帮忙,你别见怪。"
上了孟绚的车,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就倚在自己手掌上,靠在车窗边休息,她忍着让自己不去想,方逮看见了孟绚来接她,不知道会不会多心或是又胡思乱想。
隐隐约约的,她闻到孟绚的车子里有很浓厚的茉莉跟依兰调制而成的女性香水味,她觉得味道好浓,浓到她头更痛,还有些想吐,"能不能两边都开点窗,我头有点难受,想吹掉酒气。"
孟绚皱着眉头转头看了商容一眼,"不会喝,干吗喝那么多酒?女人家在应酬时能推就推,逞什么能?"
孟绚摇着头又训话的语气,又让她的头更难受,她开始后悔答应孟绚来接她了。
在等红灯的间隙时,孟绚才仔细的打量着闭着眼的商容一眼,她就很娇小的倚在副驾驶的最边角落,因为有些热把皮毛大衣给脱了,才显露出女性娇美的一面。孟绚凭良心讲,商容除了身高矮了点,其他女性的美丽她都有的,甚至有些条件还是优越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醉人,孟绚自知商容这类娇小稍稚气的女人,不是他所感兴趣的女人类型,但他突然觉得今晚的夜色美色都很完美,心里思量着是不是要想办法,更进一步?
直到后方的黑色宝马对着孟绚鸣了提示的喇叭,孟绚才从发愣中惊醒,发现自己居然看着商容到有些恍神了,连红灯转了都没发现,他突然急于行驶却让商容睡的不太安稳,因此迫使醒了过来。
商容睁眼看着窗外的街景,才发现车的方向好像是往松江区的方向,她这才想起,她从没有跟孟绚说过她又搬离松江区的事,如今也不住在松江区了。
因此孟绚直觉她还住在松江区的大宅里,所以把她往松江区的大宅送。
商容知道是自己粗心,不能怪孟绚,所以靠在椅背上在想,等会该怎办?
她又不想回大宅子里,跟她父母大眼瞪小眼的。
因此,等车子进入了松江区,商容才直接开口,"孟绚,你等会可以停在松江区的九竹路上吗?我想散散酒气,再慢慢地散散着步走回家。"
孟绚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头,觉得这小女子怎么那么事多,"需要吗?都是回家,直接送你到家,不是更好?"
商容无奈,只能更坚定立场,"我要是这么回去,会被骂的,你别害我。"
孟绚耸了耸肩,"看来家教还是挺严的吗?挺好的。"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让人不舒服的话。
商容完全不想理他,只想着回去就把这人给拉黑了。
松江区的九竹路上都是一栋一栋或一户一户的高级住处,绿植甚多,街上满满都是有规划过的绿树花苗,就算在人行道散步也是总享受,而且这附近的治安挺好的,商容也不怕就在这附近的商店买杯咖啡,直等到清晨开往市医院的第一班地铁,在回去休息。
反正她现在被顾科架空了实验室的实权,也不用赶着每日准时上工。
孟绚稳稳的把车停在街边,商容才刚想穿回毛领大衣,谁知孟绚就突然把车门给上锁,还微微抬着下下巴,暗示着他的车窗半开着,不会对她做什么,"我只想单独跟你说说话,就留个五分钟给我,好吗?你别那么着急,我又不会吃人。"
商容停下穿衣的动作,转身问他,"那好,你想说什么?该不会是要跟我讨打车费吧?那也是可以的。"
商容边说就边打开包想取钱,孟绚突然就近身,刹时直接使劲的捉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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