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喜欢极了。
在高潮前的浮升前奏跟主调,都跟她被凿的开开合合的身子一样富有节奏,阴茎的闯入瞬间紧密的贴合她的灵魂缺口,性器勾带出来的蹭击顷刻间让她眼尾流光生波。
男人因性欲刺激的积累,潜意识的埋入她的胸口,他兴奋的按操着边紧扣她的手腕,虽然这大开大合交尾给她带来一丝的痛楚,可是又好像没感觉到痛觉,因为她的身躯只沉浸在性器的搅撞跟交媾的快感,淫秽的水声像是畅然的汪洋之感。
一池汪洋,凿进并出。
粼光乍白,耻石相契。
她好舒服的。
"好舒服。"她被干的语无伦次,一直从喉中重复拖曳出来的喘音也不知道是成什么音调,是抒情解郁,是纵情声色,是欲火着身的纵情一跃,"干我,老公干我求"
她还没说完,男人霎那间堵住她的鼻息唇口。
他从来不想要她卑微祈求,他只是想被她所需要罢了。
外来的热气以齿舌相度于她口,她因兴奋而挣扎的双手被男人宽厚的手掌给抵压住,在吻到快要窒息时,阴茎几乎快要凿开她的花径,她一紧紧的瑟缩,花裙就重复的上至下的周含住茎身,就好像是纵着他一寸寸的撞蹭进内壁,直到她的知觉已经是堕落到恍惚的境界,才迎来一阵紧缩。
她好快乐。
极乐之时,她仰挺着姿态像朵鹤望兰,往后低垂的发丝像极了一叶叶往外扩张的萼片花瓣,他抚摸她往外披散的头发,禁锢住她的腰臀,就抵在他的身下被疯狂的抽送,因为他还没结束。
她似乎承受不了在最敏感的时候,又被挑起性欲。
双手在他的胸口肩上挣扎,却被他一手给捏住,直接男人往她的腰际处往下塞了进枕头,她高扬起身子,知道会被侧着身干。
"乖,往上躺。"
她深深地从喉中应诺的嗯的一声,本就处在高敏感的感官里,这姿势不仅加深了干她的力度,还方便男人刺激她的性欲,他以手指玩弄她胸上因兴奋而红挺的樱实,俯身亲吻她的耳朵下巴时,还不要脸的胡乱说话,"我不在身边时,你想过我吗?我总想着你。"
她看见粗大又红的性器从她的腿间湿沥沥进出的模样,全身都在发抖。更别说听到男人焦虑着以喘息的声音说出这些话,更是让她的身体起了更强烈的需求反应。
分明阴茎才是明面上的侵入者,可她的身体才像是暗地伏行里的猎食者,湿沥沥的粉束花径早就迫不及待的扮演弱者,想要诱敌深入寸里侵犯她,她才能一口紧紧的吞噬掉这勃发的侵犯之物。
她扭头侧身,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她,"老公我每天都想着你。"
商容的眼神看的他心口一滞,看着身下的爱人情不自禁的模样,连神情作态都融在情欲里,被熏红的脸庞,沁着汗的颈子,想并拢又依赖他的双腿,特别引人犯罪。
他顺着姿势以手掌撑开她的双腿,刚抽出来的阴茎还是胀硬着的,他差点就交代出去了。
只能开始默背精索八条有哪些,勃起跟射精分别会使用到哪两条肌肉。
直到稍微忍住射精的冲动,才能重新投入享受。
可湿热的吻跟雨后的艳阳天一样,又湿又黏,他进了一分,她就缠了一寸,就像黏腻的热湿气吹抚在皮肤上成了热汗那般,密不可分。
他的硬处对着这活色生香的景色阵阵抽动着,像是迫不及待能赶紧回到湿热温暖的穴怀之中,"那乖乖的让我每天干,好吗?"
性器柔软的相拥,代替了她的回答。
他缠人的吻法太过于炙热,她别过了头呼吸了新鲜的冷空气,又被堵住了唇,可是她稍稍恢复清明时,就看见男人厚实又宽的胸膛,就硬生生的压在她柔软的乳房上。
方逮的腰腹精瘦却带着那次意外留下的伤疤,她看见了伸手过去抚摸那处疤痕,他却扣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昵似的亲了一下,他知道她心疼他了,他在心里窃喜,因此故意近身就皱了下眉头替自己讨糖吃,"你要抱抱我亲我,否则我出不来,就得搞一晚上了。"
她微咬着唇,认栽的埋靠在他肩头,双腿髌骨也夹在他的腰上,她有些害臊却也顾不得害羞,因为方逮的腰腹情色的贴抵在她的身下,甚至动情的寸寸抚摸她的腰臀,就正面粗暴的分开她的腿间抵着她干,根本没有缓着。
她嗯了声,被再次堵住的欲湖紧缩了起来。
她清晰地知道,他的身体在她的身子里边泄弄
交媾的声音像是自然界的白噪音,如海浪迎来往退,又如篝火噼哩啪啦声,又像是下雨的雨打伶仃,她被操晃到全身酥麻想哭,可就算体力快要透支了,她的肌肤还是会因为他的气息跟抚摸而产生动情反应,就好像她的所有性欲被这男人给支配了,这种感觉堕落极了,她开始后悔跟禁欲那么久的男人做了,恍惚的怀疑自己会不会被这男人给干死在身下了。
一层又一层的登峰直上,有种欲想奔流直下,被抛地坠下之感。
从高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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