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很大,才半个手掌就可以捧住她的半张脸,而且他能理解商容现在的不安,没了工作烦心事又多,但是他不能接受商容失败过一次就对自己全然的自暴自弃。
"商容,要是我再让你伤心了,我就自己走,我是认真的。"
"至于工作我们可以慢慢找,我们不着急。这世间但凡能轻易获取的东西,自然都容易失去,没有例外,好的东西更是要时间去等待的。而且我相信你会找到最适合自己的,也会有人发现你的优点,看到你的闪光点的。"
相爱结婚的意义不就是在此吗?
一日叁餐,相互搀扶。
他可以给她依靠的。
也可以慢慢的改变自己,让两个人相处起来更融洽的。
在床的另一侧的男人就翻身直接压在她身上,一手压住她的手,一手捧着她的脸,故意亲昵似的亲吻,一边喃喃,"你信我"
他的吻法,比以前更加蜜里调油,也更缠人。堵住她的鼻息时,像是溪豁涧河中的小鱼,彼此缠着水草,在水中随着水流浮摆而相呴以湿的交尾。
他往下轻轻的揉捏起翘挺的乳尖时,就好像从河里拾起一小石子,再狠狠地往河面上一丢,瞬间在河面上起了无数的涟漪圈波。那轻轻地反复的触摸左右两只挺着的乳实,就能让她的脸起了红晕,全身都瘫软了起来,能很好的让他为所欲为。
他妻子很敏感,他知道这是商容全心爱他的证明,因为多数的女人都很难性爱分开,特别是商容这种重视精神多过于物质的人。有爱,才有美好的性体验,也才能飞蛾扑火的跟爱人去享受性,也才有可能达到身心双重满足的高潮。
他恼怒自己为什么现在才想通了。
否则,他应该早在法兰克福,就能发现自己做了件天大的蠢事。
她在恍惚之下,抚摸他的腰,她本来想问他,昨晚不是都做过了吗,他怎么兴致那么高昂?
恍然之间,他已经撑开她的双腿,低头吻蜜寻花。一阵阵的吸吻跟抚弄,让她不自如的并起腿,那种被拉扯到极致的快感,隐漫出来的湿意,让她有些害怕,她只能害羞吃惊的问,"方逮,你不要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昨晚上你也这样亲我了,还是你主动的。"他觉得自己只是在说实话,没有得理不饶人。
"昨天是我喝醉了,不能作数。"方逮看的她脸红心跳,她别过脸,从边上把被子给扯了回来,"也不记得了。"她知道自己说了谎,昨晚主动躺他的腿上,乱亲他裤子里藏的东西的画面,她全都记得。
可她知道这男人的眼睛利的很,所以她否认时得更坚决一些,免得她这脸都丢大了。
方逮也不争论,也不阻止她搂抱着被毯,只是笑了笑的看她,摸摸她的头发,手掌就隔着这薄薄的驼色被毯抚摸她的身躯。像只蝎子,爬过漫漫黄沙,留下印记。
他的手大却不怎么秀气,不白晒成小麦色的肤色却极其有精神,有着血气丰沛的红。手掌滑过她的腰,搂到臀从腿下探进去时,她整个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整张脸更是热了起来,她不敢扭头多问。
可是他的手钻进去她的腿间,就隔着薄薄的被单,轻轻地磨又蹭,顿时她的身体里像是有电流穿透了进来,一阵阵的苏麻随着被提起的神经一节一节的往上爬升,手指每插进去一寸,她就像是被迫垫着脚尖,一步步的颠着提心吊胆的走路,有些紧绷难受。
他没说话,就是从身后吻着她的后颈,他素日里严肃的面容突然松弛了下来,像是冬日在一夜里突然换了片春色。
他啃食过的皮肤渗出了朱颜红,她的颈子跟脸颊还有耳朵全红了一片。
怀中嗯哼的鼻音,他也不怜惜,就隔着被子探触,抚上软胸。他恶意的捏了捏,虽不见软嫩胸乳的模样,下处的硬处却已经能感同身受。
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她主动的想转头索吻。
可身后的男人只点亲了她一下,就把手伸进被褥里,把她的腿给弯了起来,她像是只被煮红的弯曲虾子,他从她的腿间再往上就能玩弄她的胸乳,往下挤压就能捻花入径,已经在想象等会要怎么欺负她了。
她迷惘的转头,眼中漫出了些许水润之气,像是求而不得的哀怨,"方逮"
"不是这个。"
他想听得不是这个。他不想提醒,明明昨晚夜里,她一直像以前那样喊他亲昵称呼的,怎么今天一早醒来就又变了,他不喜欢那么生疏的称呼。
他的手臂从身后穿过她的两腿间,就往上抚弄那垂涎欲滴的乳房。他的爱人的乳尖就在他的掌心上作画,点点的画在他的掌心上,有些刺激。
才被他的手掌心轻轻的画圈的抚弄过两回,她就感觉到身子里有种凭空流淌出来的触电似的快感。一小起一小起的愉悦从她的后背涌至鼻息,她呼出的每一次喘息就像承载着对他的欲望,乳尖甚至还不听使唤的起了反应,她羞涩的想把脸埋进被褥里,觉得这大白天的还真有点没脸见人了。
突然,这身后的男人以手背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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