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倒杯水吗?"她只能更主动一些。
方逮听见也忍住欲望,就缓慢的离开她的身子,他抽了纸擦了下浙浙沥沥的性器,才起身亲了她一下,"那你等我一会。"
方逮这人保守容易害臊,就算是在自己家也不可能裸着身去倒水,还是得以大毛巾围着腰在家里行走。
倒完了水,他进房缓缓地坐在床沿时,就顺手扭开小灯。
借着微弱暖黄的光线,他才发现商容已经盖着毯子半躺卧在床边,只露出肩膀。
她的神情舒坦,脸颊上因刚才的情欲还红润红润的。
她喝了水,才把杯子递还给他。
他坐在床沿,见她半卧的躺在床上,被情欲染色后的姿态很是慵懒。
可突然就这样中止,还开了小灯,透过微醺的光线就能把对方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一想起刚才中止的情事,也都难免会有些害羞。
商容的一双美眸看他看的溜圆,因为她在想
好似自从他们和好了之后,她老公对待她就比以前更加的谨慎跟小心。
尤其在性事上,又特别的明显。
她在想,他这般拘谨不累吗?
她有些担忧又心疼他。
方逮的两只手就分别放在膝盖上,他的眼神在地毯上飘动,也不敢再多看商容一会,甚至在冷静了之后,也很懊恼自己怎么能深夜时分,故意把商容给扰醒,要求陪他解决生理欲望。
他自己的老婆,他就应该要更加的珍惜爱护才是。
"你要是困了,我们就早些睡吧。"他不敢再提,想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情事。
商容突然起身就握住他的手背,"老公是不是嫌弃我了,我们才刚和好没多久耶。我看好多已婚的男性都会在网上大放厥词,说对自己结婚多年的老婆腻了,很想往外打猎了。老公是不是也对我腻了。"
她半遮半露的姿态,美丽的锁骨向他前屈着。
他只消半眼,就能幻想勾勒出,她胸前足够丰美圆润的乳房,这景致让他看的很是焦躁,便赶紧别过脸。
腻了?是他怕把商容吓跑了才是。
他一个大男人凭着兽欲就逮着小姑娘欺负,也太不要脸了吧。
他耳根红到有些显眼,像是充了血一样,耳轮红的快滴出血一样,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商容解释自己的欲望,"我怕,我会像我们吵架那几次一样控制不住。要是把你弄伤了,我会心疼。"
"吵架?我们哪时候吵过架了?"商容疑惑,是真的忘了他们哪时候吵过架了。
方逮很勤恳老实的回答,"就是在法兰克福跟回来后一起住小公寓的那几次,我我一直挺过意不去的,觉得自己很是过分了。居然对你那么粗暴,还不尊重你。"
商容哦了一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但也从方逮的话里发现玄机。
她开始怀疑,方逮该不会是刚才有想粗暴性爱的冲动,但是起身倒了杯水,又认真的迟疑之后,又怕会被她给讨厌,所以就打消了念头。
仔细细想之下,前几次的粗暴式性爱,好像都是在他情绪不好的时候所发生的。
所以,她老公还真的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情绪不好,想借由粗暴式性爱发泄的吧?
商容突然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在深夜里把她给扰醒,出去倒了杯水后,人就又冷静了下来。
他是想发泄又怕伤害她,又或者不小心把她吓着了,是吧?
商容近身就搂抱住他,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还笑咪咪的觉得他好傻。就算是他生气下的粗暴式性爱,也没有真的把她弄伤过,就是粗暴了点,讨厌是不讨厌的,就是有些新奇跟刺激罢了。
"可是那几次我都没受伤啊!虽然身上是有残留点红痕跟掌印,但是没几天就消淡掉了。"
她双手双腿就夹着被单,很刚好的就借由被子只遮掩住身体中线的重要部位,像是故意半露出的肌肤,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那你还想吗?如果你再犹豫,等会的时间可能就不够了。"她给予暗示。
方逮听着商容直白的示好,他挣扎了许久才害臊的嗯了一声,尽管点头表示还想要时,却不敢在灯下跟她四目对望。
他的双手就放在腿上迟迟不敢动作,似乎是透过她的话,想起她所说的红痕跟掌印,一时也有些心痒难耐。
她会心一笑,知道她老公害羞了。
她主动翻身就趴在枕上,她觉得这样比较不累吧!
而且如果中途太害羞,她还可以学鸵鸟般躲一躲。
也不知道为什么,商容对他的偏爱是一件让他无法能表达出来的感动。
就好像知道自己的爱意付出,是能得到同样被珍视着的反馈,那么其他人对他的无理由刻薄跟厌恶,就都只是暂时的,那些恶梦总有能醒过来的一天。
尽管他无法得知,为什么他的生母会没理由的厌恶他。可是被爱着,能被好好对待着的感受,却是真真实实的能捂热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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