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我还想亲,我难受。”
他说着难受,手却得寸进尺将人抱住,入魔似的亲不够,直亲的她发软,人也半倒,才不太如意的松开口,嗅她身上的香,“你是不是心里原谅我了?我都没洗漱,你被我亲也不抗拒。”
他这一说,姜雪甄乍然举起手锤他,不给他面子,细声说,“你放开我,我想再漱口。”
李铎那一腔似水柔情被她浇的丁点儿不剩,臭着脸端水杯给她漱口,再胡乱给她洗好脸,端了早饭进屋就离开不来了。
姜雪甄用过早膳也没见他来,沉顿着想到,他是因自己早上说的话置气,但他置气是常有的事,没准到午时就有脸皮厚的来寻她。
她忽的揪紧手指,眼睛往外面的雪狗看,再别过头。
他顶着满身大雪向她跑来时,她胸腔里那颗心跳的飞快。
作者有话说:
最近因为家里拆迁的事,真的有点分不开身,但我会努力更新,然后就当跟大家谈谈心吧,如果大家以后签合同或者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记得录音拍照,哪怕对方是公职人员或者有身份的人,不用抱有滤镜,因为想捣鬼的人太多,篡改合同或者不认承诺也不是做不出来的事情,不防着吃亏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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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
早间这场雪下的极漂亮, 姜雪甄没敢出去,只在窗前赏了会儿雪景,这间破落小院被一片银白覆盖, 院外草木银翠相间, 别样旷然幽静。
这场雪下来, 就彻底入冬了,她院里种的那些小野花原本以为经过这场雪都被冻死了,但她见有侍卫在那小花圃四周搭了草棚, 将将抵御风寒。
其实没必要搭建草棚, 它们也活不过这个冬天,来年入春了, 田野中又会生起这些野花。
不应该有人在意它们, 就像她心底滋生出来的那些本不该存在的悸动。
李铎从他那间进水的破屋子里出来,他换了身乌青色麾衣,外披着金玄锦绣披风, 束了高马尾, 剑眉星目, 意气风发, 他等侍卫们把草棚搭好,便大步过去道一声走。
两三人出了院子,跃上马, 跟着李铎一起离开。
想是有什么要事要办, 只留了几名侍卫看守这院子。
姜雪甄腿站的有些酸, 挪回到炕上,发了会儿呆, 把肚兜拿出来绣花, 还没绣出半朵花, 她就听外头许多人的脚步声,还有李铎的说话声。
终是按捺不住好奇,她放下绣活,下炕悄悄走到窗前,只见院里侍卫们在往院里搬花木,这院子小,他们搬进来的花木不少,一下子就显得拥挤起来。
李铎吩咐人把那些梅树、茶树分种在周围院墙角处,其他一些花植并入到她的小花圃里,还剩许多枳壳,这枳壳带刺,也不是很美观,寻常人家常种在院墙下,也能防人。
在李铎的示意下,那几个侍卫将枳壳分成两拨,一拨种在墙外,一拨种在墙内,她瞧李铎那凝重神情慢慢就舒展了。
还以为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原是为这些小事,都有侍卫了,还操心这个。
李铎忙活完,便风风火火往她屋里来。
姜雪甄也不能再偷看了,兀自坐回炕,装着在做绣活。
李铎进屋来,还带了一身冷气,刚近前,就冷的姜雪甄不由自主避了避。
李铎忙将手往身上搓好几下,觉得热了,才把她手里的肚兜抢走,说,“别绣了,我带你出去看花。”
天寒地冻的,姜雪甄带着身子不爱出去走动,而且那些花花树树她也看过了,没什么新奇的。
但她没回绝。
李铎用自己的厚披风将她团团裹住,只让她露了一双眼在外面,才放心抱着她出来,雪已经停了,这小院子种了花木后,视野都小很多。
李铎抱着她站在廊下,感觉到有冷风,不敢把她的脸放出来,只是说,“你要不要梅花,我带你去摘。”
姜雪甄瞧着那梅树上才结花骨朵,零零散散,也没几株开的盛,微一蹙眉也不想摘花,想让他放自己下来,她又不是瘫痪了,要他抱着。
可李铎一见她眉动,便当她是怕冷,顾不得赏什么花,赶紧把人抱回去,死皮赖脸的钻被窝里说要给她暖被窝。
这才出去没会儿功夫,被窝里都是热的,姜雪甄知道他就是想跟她亲近,抬手把他抵住,作势要推他下去。
“我洗漱了,你不能嫌我,”李铎支着半个身体,握着胸口的手笑嘻嘻,长眉上调,带有几分朝气和肆意。
姜雪甄抽了几下没抽走手,道,“不用你暖被窝。”
李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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