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顾清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手中的茶盏应声掉落。
“眠眠这段日子已经休养好了,都养的白白胖胖了。”苏眠伸出了自己白藕般粗壮的手臂,糯声说道。
“绝对不可以,不然我们和那畜生有何不用?”顾清铁青着脸,背过了身去生闷气。
“少爷,听说淮阳侯那二少爷已经痊愈了,今日侯爷送的答谢礼已经堆满了咱们府呢。”小福子奔跑着前来相告,手舞足蹈。
“舅舅们,事实证明了只有我的血才可解此急症。”苏眠松了一口气,双目似一泓清水,嘴角上扬。
“小福子,去请三爷,四爷。”顾景桓皱着眉头,眉间是化不开的愁思。
他确实遇到了棘手的难题,急症之事一日不解决,就如刺在背。这些日,朝中那些政敌不知上书弹劾了多少次,顾家危矣。
顾晚,顾庭之相继赶到时,就看到二哥,五弟一脸愁容,心中咯噔了一下。
“三舅舅,四舅舅好。”苏眠坐在马扎上,托着一张小脸,笑语盈盈地朝着他们挥手问好。
顾晚好久未见苏眠了,自然忍不住捏揉一番亲热一下,咯吱着苏眠逗得她哈哈大笑,房间内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顾景桓左手握拳捂嘴,轻咳了一声,苏眠立马收起了龇牙咧嘴的表情,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顾清性格最为爽直,心里兜不住事,连忙像倒豆子般倾吐而出,听得两兄弟脸色沉了沉。
“我们也绝不同意。”顾庭之拍桌而起,立于窗前。
“听说西域有种奇草能解百毒,不妨一试?”顾晚今日听那些江湖侠客提了一嘴,放在了心上。
“西域与京城相距数里,城中的这些孩子的性命可等不得啊。”苏眠睁大了圆乎乎的眼睛,一语道中了要害。
“这些太医平日里拿着俸禄,却都是些酒囊饭桶,连个小小的疾病都束手。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眠眠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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