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你们不会以为堂堂的顾公子这点警觉性都没有吧,竟真的成了一滩乱泥任由你们宰割?”
顾清轻笑着从身后的马车里走了出来。
便是连苏眠都瞪大了双眼,舅舅不是喝得大醉,如今怎又清醒了?
她记得方才汪大哥分明是将他抬上马车的。
药器
“舅舅,你怎么……?”苏眠猛地回头望向了面前淡定自若的容临。
不用猜这一定是容临的安排,舅舅那副脑子想来并不会思考到这么多。
顾清走到了清风的身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方才没有我,你心中是不是肯定不踏实?”说完便朝着清风眨了眨眼睛。
清风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恨不得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顾少爷,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清风头上冒下来了几根黑线,手中的剑都隐隐有了几分的颤抖。
怎么会这样?他的眼线分明瞧见顾清喝成了一滩乱泥,然后被搀扶着进了马车。
若说他们真的有所准备,又怎么只有这几个人?
只有两个能打的,便以为能够大败他们这一群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暗夜训练锤炼出来的兄弟吗?
“顾公子,这是不是京城,可不是你可以耍威风的地方,你只怕是来错了地方。”阿绫带头调侃道。
如今的顾清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脾气火爆的小子,他轻蔑一笑,剑尖直直地指着阿绫的鼻子,“今日我便饶你一命,回去告诉你主子,从前的每一笔旧账我都回合你们一个个计算清楚。”
顾清的眼神都变得犀利了几分,望向阿绫的眸子里似乎袭卷着无数的风暴。
舅舅果真是不一样了,到底是将门世家,身上带着一股纯天然的暴戾气息,生人勿进。
只是苏眠也想知道,舅舅的武功本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究竟是有何底气让他说出这等嚣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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