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的裙摆,有些无语凝噎。
信仰
这该死的裙摆害得他行走两难,只得硬着头皮坐在桌子上吃吃喝喝了起来。
苏眠瞧见了清风吃瘪的模样,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谁能想到在江湖上杀伐果断地清风,如今竟是个女儿身,说出去岂不要让大家笑掉大牙了。
清风抿着嘴似乎有些委屈,一口将面前的蛋花汤都饮了干净,然后十分不情愿地擦了擦嘴。
“清风,你且在这与眠眠呆????????着吧,论情况还是我去为好。”离约定的时间只有一炷香了,容临生怕途中会出什么意外,急忙起身准备去外面瞧一瞧。
“可是少主……”清风实在是不放心容临一个人前去,他伤也并未好全,如今暗处不知有多少冷箭,当真是叫他心中满是担忧。
“无妨,我如今换了个面容,你们且在这里等着我吧。”容临不容清风拒绝,起身便走出了客栈。
他怜爱地摸了摸苏眠的脑袋,转身走了出去。
他怕自己想着苏眠的目光,便会忍不住不出门。
现在由清风保护着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而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方才采花贼那事他只觉得有些蹊跷,按理来说一个采花贼能够翻出多大的浪花,竟敢能够让广阳府的官兵出动。
这么想着,容临走到了一家当铺,抬头便看见四个金灿灿的大字,任意当铺。
当铺中人来人往,似乎是十分热闹。
容临乔装打扮了一会,如今不过是个样貌普通的农夫,根本没有店小二上前来招待,便是任由着他在殿中观看。
等到店中的人些许散了,容临这才走到一个锣鼓面前。
此为钟声鼓,是任意当铺的镇店之宝,便是旁人碰都碰不得的。
而容临则神态自若地拿起棒槌在上面敲了敲,鼓声震动,小二慌张地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客官,您有何事?这鼓可是文物,您可敲不得啊。”小二一脸的苦相。
若是被掌柜的知道,自己不过是两三秒没有看住,便被一个瞧着平平无奇的顾客敲了鼓,自己的饭碗铁定是丢了。
“我要找你们掌柜的。”容临将手负于身后,目光凝视着前方,看都不看面前的小二一眼。
“趁着我还好说话,你赶紧走。否则等掌柜的来了,便要你好看。”店小二连忙驱赶着他,神情带了几分不屑。
在后院的掌柜也听到了鼓声,身子一振,鞋都来不及穿便跑到了前面。
凝重地望着容临,只见来人风度翩翩,骨子里却透着一股清风之气,心中便更加肯定了几分。
他对着手下吩咐道,“今日店铺关门不营业了,将店铺的门关上吧。”
店小二疑惑地望了一眼容临,还是将店铺门关上了。
老板朝着容临摊了摊手,示意他到后院一聚。
到了后院,老板见左右无人,立马单膝下跪了下来,“少主,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有机会见到你,自从上次与老爷一别,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容临连忙扶起了卞老,恭敬道,“卞老不必这么客气,若非您守护着这片基业,我们容府又怎能越来越好呢。”
此处是他们容府的地盘,世世代代需要着他们的守护。
任意客栈也是他们容府流动的一个资金流,通俗来说是他们的钱袋子,有着重要的意义,所以守护的人也一定深得他们的信任。
“少主,您怎么突然来了?可是容府现在出了什么事?”卞老连忙给容临端上了一碗热茶,恭敬道。
“并非是容府出事了,而是这太平盛世马上便要出现动荡了。”容临说完顿了顿,“你可知这采花贼是谁?为何在临安闹得轰轰烈烈的。”
卞老见容临的脸色更异,表情也凝重了起来,“说起来这件事也是蹊跷。这个采花贼突然便出现了,但是他的目的只有当地的一些个富商的小妾,平民人家似乎半点都不沾。而且据目击者说,这采花贼似乎目的并不是为了劫色,而是为了劫财。临安城中的不少富豪已经被他找了个底朝天,想来家中的财产都搬空了,更诡异的事这些官兵根本都蹲不到他们。”
“他们?”容临喃喃地重复道,面上出现了一抹沉思。
“是啊,听说是不止一人,已经将这附近的千里之外的城市都搜刮干净了。现在已经到了临安城了,当真是嚣张至极啊。”
“这些人只是偷取钱财的话,为何会惊动广阳府的人呢?”
卞老挠了挠头,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深究过,如今听少主这样叹气,他似乎也觉得有哪里不对。
“只是听说此事闹得很大,惊动了皇上。前些日子皇上派五皇子来调查此案,五皇子虽没有亲临现场,但也派了自己最亲近的大臣前来调查。”
“只是说调查了半天也没有头绪,但是这采花贼反而越发的猖狂了起来。于是便下令让广阳府的士兵前来督查,将临安城里里外外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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