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父是敬佩的,就连你爷爷是赞不绝口。只是,武道究竟如何?谁也说不准。”
“别说你只有第七十八名,就算第一名的那个任吉,前途如何,又有谁能说得准?”
“就连万安伯自己,现在大家尊重他的文采,尊重他的师承,但是你看看,又有几人尊重他的修为?或者战力?”
“那些没有通读天赋的人,走走武道之路,因为那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但是你能走儒道之路,又怎可放弃?”
“那吸星大法,有大儒私下问过,万安伯明言,难学!”
“你看看这第三名纪仲,他是万安伯的护卫,十七岁的成诗境,他放弃儒道了吗?”
宋琦星看着父亲,双手攥拳,眼眶中泪水涟涟:“你根本不了解孩儿!”
“我知道,为了让我修行,爷爷几乎把他经义文稿得来的钱财全部砸在了我的身上。”
“更是耽误了爹爹你晋级传道境。”
“你们那些功劳,是可以帮助爷爷孕育一件大儒文宝的。”
“我不想拖累你们!”
“有时候我想,我宁愿不要觉醒什么通读天赋!”
“我不喜欢你们牺牲自己,去给我安排我不想走的路!”
“我喜欢万安伯的小说,我也喜欢里面的故事。我觉得,我适合那条路。”
“你就当我是一个普通人好了,我要走武道!我要做武夫!”
“不管这条路最后怎么样?不管是不是儒家通天路!”
“这都要比你们给我准备的那条路,要好!”
宋父猛然一拍桌子:“放肆!你……逆子……我说不许就不许,从今日开始,家中别的出现《大玄民报》!”
“爹爹!”宋琦星站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就因为我们家那块书香门第的牌匾额吗?”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打在了宋琦星的脸上,就连宋父自己也惊呆了。
自从爱妻亡故,他从未舍得下重手碰宋琦星一下。
宋琦星捂着脸,猛然跪下,朝宋父磕了响头,转身跑了出去!
宋父看着宋琦星跑出家门的背影,心中又酸又痛,堂堂开化境夫子竟然战力不稳,险些摔倒。
他扶着桌角,目光落在地上的《大玄明报》上,那黑色的圆圈框着的名字。
第七十八名,中京,宋琦星。
……
“陛下,武道究竟有什么效果,现在还未可知,臣以为民间自发修行即可,朝堂不宜介入。”
“陛下,臣有不同意见。有修行总比没有修行好,以前我们五十个普通人才能杀死一个蛮兵,若修行武道之后,哪怕四十九个人能杀死,那也是赚的!”
“荒谬,民间自发修行我等在妖族面前还可以转圜,若是朝堂介入,引发妖族不必要的猜忌,那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妖族畏威而不怀德,若是让他们有忌惮之心,未尝不是一种方案。”
“你让其有忌惮之心,那需有可忌惮之实!”
“你凭什么说这武道能成为忌惮之实!”
“咳咳咳……”叶恒干咳两声,打断官员们的争论,看向文相和政相,问道,“二位爱卿,你们怎么看?”
政相率先开口:“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臣以为,陆大人有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有修行比没有修行要好。”
“我北域边疆,数千万百姓,数百万普通兵卒,哪怕只增长一层实力,都能抵消部分蛮族带来的侵害。”
“但是,若朝廷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推广武道,损耗都是其次,但是若引来妖族的忌惮,让圣君殿政策发生变化,袭扰我朝南域,而北方却没有预想的提高,则得不偿失。”
“归根结底,还是要知道武道到底能有多强!朝堂值不值得冒这个险!”
“若强,正如童大人所说,哪怕受他们一时侵扰,年后,我们能连本带利全抢回来。他们自然会考虑利弊。我相信以礼部之能力,也能压制他们。”
“若弱,也就不必大费周章,益北损南!”
叶恒点了点头,又望向文相:“文相,你觉得呢?”
颜百川轻笑了一下:“归根结底,你们就是想知道武道到底是什么?人人如龙,这龙是星辰海的龙,还是太玄池的龙,又或者是陛下后花园里的观赏龙!”
满朝文武听到颜百川的说法,都笑了起来。
“这件事,说起来都有的道理,谁又能去判断一件未发生的事情呢。我觉得,召陈洛上朝,一问便知!”
叶恒点了点头,望向侯安:“召陈洛。”
……
陈洛晃了晃脑袋,从床上坐起来。
好端端想补个觉,脑子里就一直不停,每隔几分钟就有一段信息涌现。
“好家伙!
“华山剑法、嵩山剑法、恒山剑法……”
“太岳三清峰、宁氏一剑、飞沙走石十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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