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总写诗来水字数。”
“还有啊,老绕着妖族的事情写什么,赶紧回到人族来才是正题!”
“对对对,我的八仙呢!刚写完八仙各自成仙,怎么就切了!”
“文人之耻!”
侯安耳朵一动,听到“切了”二字,脸色肃穆,望了一眼那说话的官员,随后再度出声:“静!”
长明宫再度安静下来。
刘温叟似乎知道是这个结果,也没有争论,而是继续开口道:“可是法相职位空悬,司法之定调解释谁可一言而决?”
众官员闻言,都皱起了眉头。
在大玄的法律系统中,法相确实拥有司法解释权。有的时候,两任法相对于同一条律法有不同的理解,在他们任上,也就执行不同的标准。这一点即便是皇帝也不会轻易干涉。
但大玄律法发展到如今,可以说是人族历史上最清晰的律条了,还有什么案子需要法相来一锤定音?
如果有,那一定是极为棘手之事。
叶恒望着刘温叟,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兴致。
这个刘温叟,想告御状!
什么法相位置空悬,什么早定法相,都是他的幌子。
他只是想接这些事把背后的一件难事抛出来!
“法相不在,还有朕在。”
“还有文相与政相在!”
“还有大玄文武百官在!”
“刘爱卿,你想听哪一条的司法解释?”
刘温叟听到叶恒的问话,也不装了,直接躬下身子,大声说道:“洛州广平府苍宁县赵瑞安弑父一案,并赵瑞安之子赵昌硕告苍宁县知县季羡鱼专权独断,草菅人命!”
弑父!专权!草菅人命!
一个个敏感的词语从刘温叟口中蹦出,让长明宫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如实说来!”叶恒声音低沉,开口道。
“是!”刘温叟站起身,朗声道,“十日前,苍宁县赵瑞安发现其父寿终,逝于床榻,悲痛欲绝,广发讣告,举家治丧!”
“七日前,乃是发丧之日。赵瑞安之父有一故友,乃是三品大儒,闻听好友死讯,前来告别,来到灵前,却告知赵瑞安,其父未死。”
“身体虽无生息,但尚有一丝神魂波动!”
“赵瑞安大喜,便收了丧事。”
“五日前,赵瑞安再发讣告,说其父确以身亡。那苍宁县知县季羡鱼乃是之前那位大儒的弟子,心生疑窦,命仵作验尸,果然在其父尸体内发现有灯熄草的痕迹。”
“这灯熄草,可以安神静气,但是若是过量使用,就会对神魂造成伤害。同时,季羡鱼也查到赵瑞安购买了大量的灯熄草。”
“赵瑞安承认,是自己使用灯熄草灭杀了其父的神魂。”
“于是季羡鱼判定赵瑞安弑父!”
“可没等用刑,赵瑞安就在监牢之中自缢,死前留下血书:我未弑父!”
“赵瑞安之子赵昌硕举告季羡鱼,声称赵瑞安曾经再三说明,是其父那律神魂传出痛苦之意,请赵瑞安帮其解脱。”
“赵昌硕认为,其祖父没有通读天赋,乃是一介凡人,年已八十。十日前被发现时就没了呼吸脉搏,更没有心跳。停尸三日时,身体甚至已经生出了尸斑,可以说是已死。”
“区区一缕神魂,并不能说明其祖父是一个活人!”
“试问,如何能再杀一次死人,然后受到定罪呢?”
“所以赵瑞安弑父的罪行根本不存在。是季羡鱼盲目相信其老师的判断,才定下来赵瑞安弑父的罪名,逼得赵瑞安在狱中自杀!”
“而季羡鱼辩称,无论赵瑞安之父是什么状态,能够传递出痛苦的情绪,便说明他作为人的感知未断,就不算死亡。赵瑞安以灯熄草灭去神魂,便是弑父!”
“如今季羡鱼正停职待参,还请陛下与诸位大臣为此案定个论调。”
刘温叟一口气将整个案子的脉络大概说了一遍,随后便闭上嘴,不再言语。
不过这倒是让其他的官员们一个个面色诧异起来。
一介凡人,身体并无生命迹象,怎么会还有一丝神魂存在?
不进入六千里,根本是无法感应到神魂海的啊。
这天下的潜规则,凡人都是以肉身判断生死,唯有修行者才会以神魂判断生死。
怎么会两者发生重合呢?
能站在长明宫内,在场官员都是人杰,大家一眼就看出,这案件的关键,是判定赵瑞安之父在第一次报丧后,是否还是一个活人!
长明宫中的窃窃私语之声再起。
“此事……老夫可以解释。”一直在一旁闭目的韩青竹睁开了双眼,缓缓开口道。
韩青竹开口,百官登时安静下来。
刘温叟连忙偏过身子,朝着韩青竹一礼,道:“请政相解惑!”
韩青竹先是朝叶恒行了一礼,随后转过身,看着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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