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马换衣服
护士觉得还是要多问一句,她不懂这些有钱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确认一下总不会出错,于是看着贺清开口道:
“贺总,现在需要给夫人换衣服然后打针了,您看是您帮夫人换还是我来”
护士一直没得到贺清的回答,就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阮念欢,一言不发,就在她怀疑是不是贺清没听清楚刚刚说的话打算再问一遍的时候,贺清说话了,
“不用了,你把东西放床上,我来给她换”
护士应了一声,然后把病号服放在床尾了,随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快步走了出去,没几分钟又回到病房把手里的东西和病号服放在一起,
“贺总,这个也是夫人需要用到的,您等会儿需要给她一起换上”
说完之后护士就离开病房,顺手把门带上了。
贺清又站在床边看着阮念欢看了几分钟,确认她真的好像没什么大碍,这才移开视线打算给她换病号服,走到床尾拿起病号服,看到旁边还有一个蓝色包装的东西,定睛一看上面的文字,贺清的脸蹭的就红了,感觉手上拿了个烫手的山芋。
护士刚刚拿进来的是防止月经侧漏的安睡裤。
贺清本来是不放心阮念欢的状态,不想离开更不想把她交给别人,脑子还没从那阵害怕的情绪里缓过来才说要帮她换衣服,没想到一下子事情的走向变得这么不可控制。
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医院空调温度调得有些高了,有点热。
僵硬地站在原地几分钟之后,想到阮念欢还难受着要打针,需要加快速度,没时间想太多,朝着阮念欢走去,
入眼的画面仿佛是一道极其赏心悦目的水果盛宴,荔枝被一步步剥开果皮露出香甜软嫩的白色果肉,看着就令人垂涎,津液滋生;点缀的两颗樱桃放置在荔枝上,鲜红欲滴。
贺清尽量抛开脑子里一切旖旎的想法加快手里的动作,到后面半段,仔细研究一下安睡裤的穿法,闭着眼睛换下阮念欢的贴身衣物,这一过程中贺清几乎不敢呼吸,仿佛闭着眼睛关起视觉的同时把呼吸也关闭了。
动作虽笨拙,但好歹算完成了。
贺清在穿好的那一刻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一脑门热汗,小腹一阵阵燥热。
阮念欢之前在急救室被医生喂了一点止疼药,虽然昏迷喝进去的药量不大,但肚子没有那么痛了,喝的酒的后劲也在疼痛中早消了。
她一睁眼就看见贺清弯腰站在她腿边,手拉着白色的什么东西放在自己腰上,上半身换的是病号服,下半身的病号服还没穿上,大腿感受到了空调吹来的冷气。
“你在干嘛”
阮念欢还没有太多力气,说话的声音也比较小,但贺清感觉她的声音像千斤顶,一下子把自己压得快喘不过气了。
虽然他觉得给自己喜欢的人换衣服换卫生巾照顾她这种小事是很正常的,但是现在阮念欢还不喜欢他,他不敢想阮念欢后面的反应。
勉强维持着冷静的表情,贺清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裤子给她拉上去,再给她盖好被子,脸上是一片淡定,只有他疯狂跳动的心脏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慌张。
“你醒了?还痛吗?”
贺清假装没听到阮念欢刚刚问的那句话,上前看着她说道,
“不要转移话题,你刚刚在干嘛”
“你生病了,我身为你丈夫在照顾你,这不明显吗?”
“还有,今天要是我没及时赶到,你知道你快生理期还喝两杯加了冰的果酒在酒吧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心眼子?贺清先发制人,说话的时候双眼紧紧盯着阮念欢,像在教训犯了错的小朋友。
阮念欢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就是喝醉了想把温荔送回家,然后来了一个小男生问自己要联系方式,后面一个长得很像贺清的男人站到她旁边,记忆到这里就断片了,
等等!长得很像贺清?!现在也是贺清站在旁边的,所以酒吧里的那个男人就是贺清!
在酒吧喝醉了被小奶狗要微信还被自家老公抓包这么恐怖的事情为什么发生在自己身上啊?!
本来还想发脾气谴责贺清趁虚而入的行为的阮念欢现在羞愧的把头埋进被子里,像一只鸵鸟,
“是别人找我要,又不是我找别人要,你那么凶干什么”阮念欢在被子里,说话的声音都是闷闷的。
贺清怕她把自己憋死,上手把她被子扒拉开,女人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己,
“要不是今天你喝醉吐真言,我倒是不知道念念心里一直存着离婚的心思”
‘自己连这个都说出来了?!’阮念欢心里大惊,随即又皱着眉毛喊疼,
“老公,我肚子还是好痛,还反胃恶心,我可能是需要多休息现在,我先睡了”
贺清这才想起来她还要打针,有点懊恼刚刚忘记了,立马摁铃呼叫护士进来,
“医生说你还得打针,我现在喊护士进来给你打完针了你再睡”说完他就走到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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