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碎,这世上什么最甜。
能甜进他心底的那种。
“我不想再喝奶茶了。”某人身心都在抗拒,连带着摆手。
安歌蓦地抬头,眼神杀杀了过去:“我又没说给你,再说了哪有那么难喝吗?又不是毒药。”
“那还有什么是甜的呢。”
安歌嘟囔一声。
不想被人一把拉了过去,沈碎将她按在怀里,看着她:“就这么想知道答案吗?”
“嗯。”
“那我告诉你。”沈碎凑了过来,男人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
一个吻。
猝不及防。
她的唇,软软的,很甜。
让人慢慢迷失了,内心某处被突然戳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安歌的脖子都僵了,她抬起手,搂住了沈碎的脖子。
男人一把托起她的身子,慢慢的往房间里去。
屋子里弥散着淡淡的甜味慢慢变浓。
两人的呼吸都变了。
“现在知道,什么是最甜的吗?”
……
众人皆苦,唯你最甜。
……
除夕的钟声,滴滴答答在走。
窗外烟火很灼目。
隔江就是村,村子里到处都在放烟火,恰好映照出窗户上那些斑驳的光影。
男人压了过去,声音微微沙哑:“今晚,可以吗?”
“你还要问?”
安歌抬腿,一把禁锢住,这完全是在挑衅面前的男人!
这腰实在是给力的很。
她不是什么食素的,对这副身体的向往也是明晃晃的,前几次沈碎败下阵来,不是她不想,也不是他不想。
安歌表达出强烈的念头。
沈碎轻轻揽着她的腰,在她的耳畔说道:“不问。”
安歌后悔刚才逞能挑衅他了。
新年的鞭炮声还在响。
屋子里早就热火朝天,一夜都没有停息。
安歌的腰差点没断,她幽怨地看着沈碎一眼,那副模样就是在指着沈碎鼻子骂:“把这个沙发换了,太凉了。”
“好!~”男人餍足的模样,抱着怀里的人儿,事事顺从。
“还有,下次不准亲锁骨。”
“好。”
安歌翻了个身,脚都是麻的,虚晃的很,这狗男人是禁锢了多少年,幸好还算节制,不然安歌明天绝对只能瘫痪在床。
想起这个事情,安歌就懊恼,她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
安歌埋在枕头下,男人伸手,长臂微微捞起:“在害羞什么,也不知道是谁,抓的我满身指甲印?现在知道羞了?”
“谁特么害羞了!”
安歌一下钻了出来,非得跟他掰扯掰扯。
可一看到沈碎这精壮的身子,她吞了吞口水,再度迷失了,连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想再来一次了,不想。
……
楼上。
零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
白橙兴冲冲的想要下楼,被肖瑾一下子拦住了。
白橙瞪着他:“一起跨年啊,人活着就要有仪式感。”
“咳咳,你能不能想事情复杂一点,这会儿去打搅人家干什么?”肖瑾一把拽住怀里的女人,按住,“你要仪式感,我跟你跨年就是,楼下保不准热火朝天。”
白橙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下子明白了。
“你是说安歌跟沈碎他们?”
白橙一把捂着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激动模样。
她刚才差点脑子一热就下楼了。
幸好肖瑾拦住她了。
肖瑾的脸都黑了。
沈碎是从不知肉滋味,可他呢,是因为腿的缘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肉了。
心爱的人就在面前,他却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实在崩溃。
“没想到村里的烟火还真漂亮,这地段真不错。”
白橙笑着坐在肖瑾的怀中,两人就这么看了一夜的烟火,谈了不少话,从安歌谈到了白洛,从肖瑾的过去,谈到了白橙的现在。
两人紧紧握着彼此的手。
都不会再撒开。
……
安歌不敢叫的太大声,就怕万一被人听到。
可这满世界的鞭炮声。
真的不会有人在意这一方的火热。
“做都做了,你现在害羞什么?”沈碎不理解这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并且一脚把自己踹到床尾的女人在别扭什么。
他又不是没有原则的饿狼。
会不知疲倦。
安歌蓦地抬头,警惕地很:“没,只是怕你甜过头,肾上腺飙升,为了你好。”
“是吗?我看你是怕了。”沈碎坏笑着看向她,倒也不恼。
就坐在床尾看着这个小丫头,盈盈一握的小腰,他就怕给捏断了,他已经万分小心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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