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养父,杀了他们替白洛报仇?”
许鹤龄的脸色沉了一下,攥着手。
“说白了,许少的友情,也在计算之中。”安歌挑眉,“只要宋渡指认张小瑜,我就还他一个生龙活虎的养母。”
“好。”
许鹤龄应了,他替宋渡答应了。
安歌的眼神之中写满了不信,她可不相信许家还会出什么不一样人格的人,全部都是虚伪狠毒的蛇蝎。
这一群人,蛇鼠一窝,早晚都得被制裁。
“告诉我,白洛的墓在哪里?”许鹤龄终于言归正传了,他伸手,一本抵在那窗户上。
安歌眼神冷冷的。
手却已经按下了按钮,她微微抬头:“许家的人,不配脏了他的墓。”
许鹤龄的手被夹了一下,疼得他下意识地往回缩,很快,安歌的车子便消失不见了。
留下男人神色木讷地看着车尾。
看来还是得去白家一趟。
许鹤龄想起阳光下那个白衬衫少年,心里头那一份暖意缓缓流淌,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窒息了。
可惜那样美好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了。
……
宋渡是被疼醒的,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再加上之前被许鹤龄折磨的,他看着血滴落下去。
意识慢慢恢复过来。
门开了。
许鹤龄从门外进来:“吃点吧,别饿死了。”
“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宋渡深呼吸一口气。
男人却在他的面前坐下来了:“跟你商量个事情。”
“?”宋渡抬头,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口吻,从来都是命令式的,要么直接去做。
许鹤龄拿起碗,一口一口喂汤给他喝:“去指认张小瑜呗,反正你这条命也没什么用。”
宋渡一僵。
“你认真的?”男人的眉头深深皱着,不知道许鹤龄发什么疯,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要是真的去指认张小瑜,那么大概在云城也活不下去。
“嗯,然后跟我离开,出国,我养着你一辈子,没人敢动你。”许鹤龄轻声道,“我看你还能逃去哪里。”
“你做梦。”宋渡冷声道,直接拒绝了这个要求,不管许鹤龄在打什么算盘。
他也不会做这种自食恶果的事情。
“你跟白洛还真是差得远,不过骨气这一点倒是很像。”许鹤龄伸手,攥住了宋渡的下颚,“可惜了,骨气在我这里,连个屁都不算。”
许鹤龄真的是个疯子,给宋渡喂饱了一顿。
又把他重新送回去局子里。
并且这一次,还亲自去叮嘱江仄言,一定要看牢了这种不安分的人。
江仄言看着昏迷不醒的宋渡,不知道这群人在玩什么把戏,他的人已经查到,明明就是许鹤龄的人劫了狱,现在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许鹤龄。”
“怎么了?江头儿,我可是良好市民。”许鹤龄痞笑着凑了过去,“这次可别让他逃了。”
“耍我们很好玩吗?”江仄言看了身旁一人,“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宋渡的同党,来,带回去审审。”
“不是吧,江头儿,我这算是立功。”
许鹤龄哪里想到这个男人不按常理出牌,居然真的把他一起拷回去了。
这可真是。
许鹤龄跟宋渡坐在同一辆车内,宋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不管许鹤龄怎么解释,江仄言都没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好脸色看。
“本来坐几年牢,现在对你的案子重新进行调查,宋渡啊,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凌驾法律之上?”江仄言有些好奇了,不知道他逃跑这几天是想干什么。
宋渡没有说话,也没有告诉江仄言这一切都是许鹤龄的手笔。
他只是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整个一副淡定的样子。
又恢复到了不说话的模式。
江仄言觉得自己查这个案子,在这么继续下去,可能都会短命。
“江头儿,这种十恶不赦的人,早点判可以吗?不然我们这些良好市民,都会觉得不安。”许鹤龄轻声道,一副害怕的样子。
江仄言一抬头,目光有些凶:“许少会怕宋渡?他不是你的一条狗吗?”
“!”许鹤龄一僵,“江头儿还是别乱说了,我跟宋渡可没关系,我可做不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
江仄言懒得跟他们废话。
把他们带回局子之后,江仄言居然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安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许鹤龄,她是来见宋渡的。
沈碎之前不许她接近宋渡,但她想着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毕竟许家这位回来了。
事情可能会朝着另外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去。
“楚小姐,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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