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肖瑾伸手,“这些事情你偷偷告诉我就行,别什么都跟安歌说。”
“呵。”秦山河扫了一眼肖瑾勾搭过来的手,冷哼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在师姐面前怎么样,在你面前就是吧?”
“!”
“把手撒开。”秦山河曾经也是个冷漠的人,只是在安歌的面前会变了样子。
但现在面对肖瑾,他还是那个小狼崽子。
“你的药,还有最后两周,吃完就好了,到时候把钱结了。”秦山河一副不愿意再见肖瑾的模样,“就江湖不见吧。”
“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
肖瑾也是待出感情来了,从前不觉得医生还有冷面心热的,现在看秦山河,就真的发自肺腑的觉得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厨房里,香味飘了出来,安歌端着一碗面上了楼,留给肖瑾一个贤惠的背影。
“了不起了不起。”肖瑾低声喃喃,“她也有今天。”
“呵,是真的找到一个可以为他洗尽铅华的人了吧。”
秦山河的眼神之中满是羡慕。
肖瑾伸手,推了推面前的男人:“够了,别那么明显,不知道还以为你怎么了?”
秦山河叹了口气,伸手去摸烟。
他之前不抽的,近来越发觉得心里很闷。
“你下午不去问诊了?”
“嗯。”秦山河蓦地抬头,“晚上要出去一趟,你留这边照看着吧,师姐不能一个人。”
“知道了,她是你师姐,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肖瑾当然不会容许安歌一个人,他会陪在她身边,也会好好照顾他们两个人。
……
楚家。
许清婉的情绪依旧是崩溃的。
许鹤龄来的时候,一群人将楚家里里外外都包围了,他一个人上楼,看到楚二爷的时候,眼底那鄙夷的神色很深。
“让开。”
许鹤龄勾唇,眼神之中的杀气很深。
“这是楚家,你没资格用这个语气。”
楚二爷咬牙,他看不惯眼前的男人,嚣张跋扈,似乎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我来看二姐,用得着给你面子?”许鹤龄笑了,“要不是二姐愿意住在这个地方,我连一只脚都不愿意踏入。”
“卿卿。”
许清婉木讷地转过头。
看了他一眼,大概意思就是让他退下,有些话只能他们许家人听。
“看到了吧,你这待遇跟我养的狗一样,不对,狗还能留下,毕竟听不懂人话,你呢,自然是滚出去了。”
楚二爷面色沉了一下,却并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卿卿是我的人,你没必要这样对他。”许清婉这会儿情绪稍微好点,“为什么前几天找不到你?”
“二姐,我很忙的,我不是你,能跟个男人耳鬓厮磨,天天躺在这床上。”许鹤龄扫了她一眼,没想到许清婉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眼神之中还透着一股子惧意。
“你别管我,先把这个东西给我处理了。”许清婉将那把抢交给了许鹤龄,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可能离开,就交给许鹤龄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
沈碎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想着处理这件事情。
许清婉想要利用这个时间差,把所有的痕迹都消除。
“还有,欲雪山庄地牢里有个人,你帮我带走。”
许清婉不想救紫蕊,但终究那是她的母亲,她必须把人带走,至于关在什么地方,只要不是留在沈碎那儿就好。
面前的男人怔了一下,他的眼底总是带了一丝的不屑。
“二姐,国内现在的情况,你最好是收敛一些。”
“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那人是沈碎。”许清婉有些急迫地开口,“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我去办就是。”
许鹤龄戴了手套,从女人手里接过那柄抢,也是处理事情尤其干净的人。
他的神色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他走到窗台前,看了一眼这里的风景,其实还算不错了。
许清婉也说不出来许鹤龄哪里透出的古怪,她多叮嘱了一句:“别忘了我交代的事情。”
“二姐放心。”
许鹤龄摸了摸手里的抢,笑了:“还记得我开得第一抢,是二姐教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姐还是这么鲁莽。”
“……”许清婉没有说话,她疼得牙根都咬碎了,“让你去做的事情赶紧做了吧。”
“唔。”
许鹤龄突然调转枪口,对准许清婉。
“对准亲弟弟还能下得去手啊?”许鹤龄慢悠悠地开口,“那对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应该更狠才是。”
许清婉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什么,也没有在意。
许鹤龄下楼的时候,正巧遇上在楼梯口抽烟的楚二爷,他冲着楚二爷叫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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