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仅仅只是朋友而已。”
这话说的王恬蕊也没办法纠缠了,楚一行又交代了几句,毕竟都是一家人,该有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楚二爷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他的眸色微微沉了一下。
像是释怀一般靠在那儿。
……
安歌从医院离开,就已经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虽然不知道是哪路人。
但看样子,胆子很大。
她从街头快速蹿了出来,没想到却是前后夹击,将她的去路堵死了。
安歌侧目。
看到那人身后走出来的许鹤龄,不由得一愣。
“是你干的吧?”
“?”安歌的眼底露出一丝迷惑,“你该不会以为是我要对付许清婉吧?”
“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许鹤龄往前走一步,跟安歌离得很近,“替沈碎出头,干掉许清婉,是你吧?”
“你觉得我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吗?”
安歌后退一步,跟许鹤龄保持距离,并且话语当中用字都是十分的小心谨慎。
就怕许鹤龄有备而来,到时候栽赃嫁祸在她的身上。
“你是有仇必报的性格,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是楚安歌,你想过没有,沈碎这个人值得吗?”
安歌笑了。
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许鹤龄。
“都说了不是我,为什么要把这一切栽在我的头上。”她格外平静,“怕不是你们许家要舍弃许清婉,恰好趁着这个机会,杀了她,栽赃在我的身上?”
男人的神色紧绷,紧紧握着拳头。
安歌一副洞悉一切的神色,继续道:“你们许家跟蓝问天合作的生意是不小,但别忘了斯域集团压着,蓝问天根本拿不到地皮。”
“!”
“他给你画个大饼,你就上钩了?”安歌满是嘲讽,“我要是你,直接去找斯域的杨总,也好过跟蓝家扯皮。”
“你以为我不想吗?那个胖女人根本不给许家半点机会。”
许鹤龄咬牙。
“你错了,不是不给许家机会,是不给你许鹤龄机会。”
安歌说话如此狂傲,她根本不给许鹤龄面子。
站在身后的几个人瞬间撸起袖子,将安歌逼迫到了墙角。
许鹤龄冷哼一声:“你信不信,我也可以不给你机会?”
他的眼神之中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意味,他最讨厌被人这么戳着脊梁骨说,许鹤龄在许家的能力,当然不如许清婉。
但那个女人动摇了,竟然为了楚二爷隐瞒许家老爷子在外面开设公司,公然挪用许家的资源。
这不是找死吗?
“你可以试试看。”安歌蓦地抬头,眼神之中的锐气很深,“我也会教教你,国内的规矩是什么!”
“好啊,很野。”许鹤龄歪着脑袋,往前走了一步,他伸手想要去抓安歌。
却不想被女人反手握住了手腕。
“你应该知道,许清婉也该提醒你,我之前是什么人吧?”
安歌的声音很轻,很淡。
手上只是略微给了个力道,就让许鹤龄疼得说不出话,这个变态的女人。
安歌享受着这种深浅不一的力道,再看许鹤龄已经乖乖的说不出话。
“少特么套我的话,许清婉的死,与我无关,你要是觉得身子不太爽快,我可以给你来个全身按摩。”安歌淡淡地道,“保准你忘不了这其中滋味。”
“你……”
许鹤龄疼得翻白眼,就想这个女人快些撒手。
“好好享受许家如今赋予你的荣华吧,不然我怕,你没多长时候活了。”
安歌猛地一甩,将许鹤龄狠狠的甩了出去。
那群人要围拢过来,却见她一个后旋踢,狠狠地踹在许鹤龄那张俊朗的脸上。
“以后诋毁我,诋毁沈碎的话,再从你这张狗嘴里出来,我保准让你后悔回国!”
看着那潇洒远去的背影。
许鹤龄懊恼不已,他这完全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这么狠狠的羞辱,他甚至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我一定要她好看!一定。”
只是他想不明白,除了安歌之外,还会是谁对许清婉下杀手。
毕竟最有矛盾的就是沈碎。
沈碎现在残了,站不起来了,作为他女人的安歌一定会报仇,毕竟是组织出身的人,能力早就高过他们不知道几个轮回。
……
安歌回去的时候,沈碎才刚刚睡醒。
江仄言录完口供就走了。
紫蕊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她也没有承认是沈碎将她囚禁在欲雪山庄,确切地说,她根本不配合警方的工作。
“许清婉死了。”
安歌进门的时候就告诉给沈碎这个消息。
男人的眉头微微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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