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个大男人给哄好。
她是彻底在崩溃边缘了。
安歌揉了揉眉心。
叹了口气。
下次再也不干这种累死人的事情了,安歌长长的松了口气。
某人的眉头拧的越发紧了。
他看着安歌。
“很累吗?”沈碎伸手,替安歌捏了捏,不知道安慰自己居然这么累?
“没,没有。”安歌立马否认了,她怎么敢的呀。
最近是越发怂了,就害怕万一惹着这位爷,自找不痛快,这段时间也是很关键的。
“唔,没有很累就好,就怕你太为难了。”沈碎浅声道,上手给安歌捏了捏肩膀,“舒服点了吗?这爬上爬下的,一定累着了吧?”
安歌被他伺候的很舒服,也不用再多说什么。
她就靠在沈碎的怀里。
享受着这一刻的舒服,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慢慢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沈碎的怀里睡着了。
男人看着怀里的人,本想问问安歌晚上想吃什么,可怀里却没了别的皇上呢故意,只有沉稳的呼吸声。
沈碎无奈的笑笑,抱起她往楼上去。
安歌被沈碎的头发弄得有些酥酥麻麻地,她哼咛一声,细声喃喃:“不要闹了,痒,我要睡,你再不老实,我打死你。”
“唔。”沈碎好无辜啊,天地良心,他可什么都没做。
这波冤枉也是坐实了。
安歌倒在沈碎的怀里,睡得安稳,男人一直守在床畔,其实看着安歌跟宋渡同生共死的场面,他的内心还是很嫉妒的。
虽然不想安歌涉险,但他还是很想要跟安歌并肩作战的。
起码这种感觉往后不可能会有。
沈碎轻轻抚摸着安歌的脸颊,一点点的勾勒在掌心里。
他笑了一下,就去办公了,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可是安歌还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全部都是绿草地,他们回到了从前那段日子。
宋渡还不是宋渡,他还是白洛的时候。
一切都很好,天很蓝,阳光也很好。
他们在操场上踢球,白洛把肖瑾欺负的很惨,肖瑾过来找自己告状的时候那副模样。
整个画面都是唯美地。
可这一切,全部都是谎言,她看着宋渡拿抢抵在肖瑾的脑袋,在墓地的时候,那一抢开的猝不及防,让安歌整颗心都碎了。
她抱着地上满是血水的肖瑾,质问白洛。
可那男人如此绝情,说他们都该死。
这一次暂且放过安歌。
“你究竟有没有心,肖瑾是你的朋友。”
“不,你们都不是。”宋渡红了眼,那副模样。
安歌死死的盯着他,声音慢慢变得颤抖:“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付出代价,不止是生命的代价。”
宋渡莞尔,笑得那般阴冷:“好,我等着你。”
安歌从梦里惊醒,她看着屋子里那个背影,心口揪着难受:“天黑了啊。”
屋外天已经黑了,屋子里灯光很弱。
她看了一眼沈碎。
“醒了?”
“嗯。”安歌深呼吸一口气,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她的心脏那儿不太舒服,脑子嗡嗡嗡的,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对于宋渡没有那么深的恐惧。
可是对于白洛的失望,是与日俱增的。
安歌坐在床上,在思考之前那个梦境,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从来都是自诩无情冷漠的人。
可她的心,也是肉做的。
“怎么了?”沈碎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朝着这边过来了,他抱着安歌,一下就感觉到了她浑身的汗水,“做噩梦了?”
“不是,梦到宋渡和肖瑾了,梦到以前我们还是朋友时候的模样了。”
她浅声道。
沈碎的心一下子紧了,这么说来,安歌还是很在意他们的,哪怕面上说着那些话,哪怕做那些事情,但是对于过往,还是很执着。
“我这次帮他,也不单单是为了万卿。”安歌凝眉,“他之前救过我,我倒是一次性还清了,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没,你在帮我,乖宝。”
沈碎的声音很沉稳,他在安慰怀里的人。
“只有离开许家的掌控,宋渡才能暴露出来更多,你在帮我的忙呢。”沈碎不允许安歌去胡思乱想,尤其在这件事上。
他们不是救宋渡,一定要达成这样的认知。
不然安歌想的越多,往后内心的心魔也会多。
“可我……”
“嘘。”沈碎浅声道,“你听我说,许家现在把宋渡关着,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这样都很拖延我们的计划。”
他们需要宋渡离开那个禁足的地方,不管是去万卿那边,还是去哪里都好。
宋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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