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决绝,独留他一个人面对这个场面。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肖瑾害怕啊,他没什么身手,从小到大,都是被欺负的。
这是被拿捏得死死地。
“你不用那么害怕。”宋渡冷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的,但这一切,都不重要。”
宋渡那眼神,锐利的很,抬头看着他。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道歉。”
“???”肖瑾更是疯魔了,这怕是听错了吧,刚才耳朵出问题了,“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搞错吧。”
“咳咳。”男人轻声道,掩盖此刻的局促和不安,“你没听错,我就是向你道歉的,之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对。”
“宋渡。”肖瑾拧着眉头,就跟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这个道歉,是迟来的,但总比没有的好。
他笑了。
眼神慢慢变了。
“所以现在没有组织倚靠,你要跟我道歉了?”肖瑾从来没想过,宋渡会这么卑微。
哪怕他是白洛的时候,也从未这样过。
“不是。”宋渡轻声道,“反正我已经道歉了,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
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说起这些话,都不带让人考虑的。
不管他接不接受,反正自己说了就行,那何必把他叫到这里来?
肖瑾心里满是疑惑。
“这是我跟你之间的恩怨,现在还有另外的事情。”宋渡轻声道,“我不会离开这里,我会慢慢赎我之前的罪过,但是安歌是无辜的。”
肖瑾这一下,严肃得很,说到安歌的时候,他就不一样了。
“安歌怎么了?”
“组织覆灭,对她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件好事。”宋渡这样说道,看着他,“也许你不能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是。”肖瑾如实道,“我的确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甚至于根本听不明白。
“她的身体,之前就遭受过重创,组织对她用过药。”宋渡这样说道,“她的记忆都是残缺的,再加上之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受过伤。”
宋渡轻声道。
看着肖瑾。
“怎么会这样,是什么药?”肖瑾急了,万一是什么至死的,那就完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宋渡看着他,神色慢慢变了。
“是重伤脑神经的药物,不可逆,组织内部有专门的药物研究人员。”宋渡轻声道,“这个事情,我跟你说,是想让你去求一个人。”
“嗯?”
宋渡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纠结什么。
反正很多时候,有些话,他不想告诉沈碎,也不想让安歌担忧。
“你去找司良沛,让他去给安歌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宋渡抿唇,有些苦涩,“到时候该怎么治疗,他会说,不要让安歌担心。”
宋渡不想让这些事情,成为安歌的困扰。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早就注定了。
哪怕他并不想要看到这些,但还是发生了。
宋渡深呼吸一口气,重重叹了口气。
“我所能为安歌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肖瑾看着宋渡,有些无奈,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个状态。
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便也没有什么机会,在说什么了。
宋渡冷哼一声:“我想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不会害你就是了。”
肖瑾看着他。
骨子里还是将这个人,当成是白洛。
哪怕那抢的距离,就靠在他的脑门上,只要一扣动,他就会死。
但是白洛不一样啊,白洛多鲜活,他那样的人,是阳光的,是积极地,而不是宋渡这副模样。
“希望是这样。”肖瑾又加了一句,不想继续跟他纠缠什么,“没什么要交代的话,我就先走了。”
“嗯,好。”宋渡轻声道,没有阻拦肖瑾,他看着那远去的背影。
内心深处,也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感觉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
格外的疼。
从前是不在意这些细节,现在呢,想要在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就没了立场
一切的一切,都是被自己作没了。
他是要疯了。
宋渡坐在那边,看着池子里,小小的景观,能在万卿这里避风头,已经是万幸了。
“说完了?”万卿从门外进来,“看得出来,肖瑾并没有接受你的道歉。”
“嗯。”宋渡轻声道,“我不在乎。”
他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肖瑾内心怎么想的,他唯一在乎的,只有安歌。
她的好与坏,宋渡都十分在意,并不想因为组织的事情,害了安歌。
“那你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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