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事情,告诉给了安歌。
司良沛不走,他们便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安歌沉沉的叹了口气。
“师父一定是为了我。”安歌垂眸,脸色很难看,看得出来,很担心司良沛。
毕竟师徒一场。
他要是死了,安歌心里也不会舒服的。
“好歹也是亲兄弟,我看l,不会轻易对司良沛动手的。”
“希望吧。”
安歌挂了电话,没有多说什么,师父不止不走,甚至于连自己的面都不想见。
有的时候,安歌甚至于在怀疑自己,在司良沛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地位。
她站在那落地窗前,脑子里嗡嗡嗡的,她算了一卦,也不是多么迷信的人。
只是在看不清楚前路的时候,她会选择用这样的手段,去让自己的内心,稍微安心一些。
可是卦卦都是凶相,并且没有一个生门,安歌的内心,很是忧愁,她很惆怅,有种不安的感觉。
好像司良沛很快就会离开她一样。
秦山河得了安歌的指示,去见了司良沛,这次l倒是没有之前那样,硬拦着了,他让秦山河进门了。
司良沛也见了,只是话没说几句,就要把秦山河赶走了。
“师父,你听我说啊。我真不是师姐的说客,我是自愿来的。”
秦山河委屈的很,没说两句话,就叫他滚了。
哪有这样的事情啊。
想想也觉得憋屈的很。
“那你来干什么?”司良沛是觉得一定是安歌安排的,这些事情,不用猜都知道。
秦山河叹了口气:“我不能关心您吗?我也是您的徒弟不是,就这样被人关着也不好吧,能走为什么不走?”
“他不是别人,是我的弟弟。”司良沛轻声道,“就跟教导你们一样,我有责任,担当起一个做兄长的责任。”
司良沛这样说道。
秦山河拧着眉头:“人已经这么大了,早就形成了三观,这个时候,再去教导有什么用,是平白将性命丢在这里吗?”
秦山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有些话,在嘴边回荡,说不出来。
司良沛摇摇头,刚要起身把人赶跑,可谁知道,头一晕,两眼一黑,一个不稳差点摔了过去。
秦山河趁机伸手,想去把脉,却被司良沛一下子躲开了。
这个小动作,还是被秦山河捕捉到了。
他拧着眉头看向司良沛。
“师父,你到底在搞什么?”他沉声,满眼斥责,“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要是觉得没办法,你告诉我,不想告诉师姐,你告诉我啊。”
秦山河是要疯了,一直以来,过的都是极其平和的日子。
没想到有朝一日被冲击的,居然成了这样。
他也实在弄不明白,有的时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司良沛揉了揉眉心,他浅声道:“没什么啊,就是老了,身体大不如从前了,你别乱说。”
“是吗?”秦山河满眼怀疑,“那你让我看看。”
秦山河执拗的很,可是司良沛又怎么可能让他上手呢。
有些事情,司良沛早就决定好了,要一意孤行。
也不会再去给别人机会。
司良沛叹了口气:“走吧走吧。你再不走,是真的想送我走?”
“师父,您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秦山河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要多说两句话,却发现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有些事情,还是得安歌来,但是司良沛不见安歌,她连那扇门都摸不进来。
秦山河被威胁的,只能离开,他去找安歌。
将这些古怪的事情,都跟安歌说了。
师父的反常,还有l家里那股奇怪的味道,秦山河怀疑,他们在相互谋杀。
哪怕手里没什么证据,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
“我怀疑师父要杀l,他总说什么没有教导好这个弟弟。”秦山河拧着眉头,“可现在,根本也没有机会了,要么就把人杀了,一了百了。”
安歌看着不远处,神色也几乎是那样。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安歌浅声道,“毕竟我们的师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是吗?”
就是杀了l,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更有可能,是在替安歌谋划什么。
总之事情不是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
“那要是师父选择跟他同归于尽呢?”秦山河问道,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他看着安歌,“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彼此的猜想很正确。
只怕不止是将l杀了吧。
“唉。”安歌深呼吸一口气,“平常说着我多厉害,可在这件事情上,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真的太无用了。”
“师姐。”秦山河拧着眉头,“师父决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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