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在思考江川这个人,其实比想象之中要恐怖许多。
别看着表面上那般憨憨的模样。
其实内心阴戾的很,配得上他那样的模样。
“在想什么?”
沈碎拧着眉头,大概是明白她在想什么。
“江川。”
安歌这样说道,当初猫和老鼠的故事,多少掺和一些年少无知,可是现在呢,江川都这么大了。
还要跟安歌去玩这个游戏,那么后果,一定是要将他抓起来。
沈碎嘟囔一声:“不许想别的男人。”
在他的身边,还要去想那些别的男人,而且还是如此不堪的男人,想起来,简直是咬牙了。
安歌皱着眉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简直惊呆了,什么就成了想别的男人,这明明就是合理的分析。
江川那样的人,太过恐怖。
“你知道他当初多么执着吗?就为了把我抓起来,现在再碰到我,肯定没安好心。”
安歌笃定的很。
要么就是在研究怎么把她拷起来,要么就是想着怎么把她打败。
“不管他。”沈碎轻声道,“他要真有本事,现在也就把你抓起来了,至于绕这么大的圈子吗?”
安歌靠在那边,轻声道:“其实我也不是担心什么,只是觉得恐怖,这么多年了,他还那么念念不忘。”
能被一个人惦记着是挺好的,但若是那个人总惦记着把她抓进去坐牢。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沈碎眉头紧皱,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丝冷意。
“他要是对你动手,我也会让他明白一些事情。”沈碎这样说道,他低头。
无赖似的,埋在了安歌的脖颈之间。
最近是腻了不少,自从沈碎受伤之后,整个人的气场,又更变了。
比之从前那么盛气凌人,这会儿更加粘人了。
安歌有些招架不住,要他回去休息,反正为了避免这个情况,安歌没有跟沈碎一个房间,可以说是泾渭分明。
是她故意这样的。
就是苦了秦山河要两个房间,来回跑,来回换药。
秦山河在门外,想着敲门,提醒安歌该给沈碎上药了,那个地方嘛,他不太方便。
就算是男人跟男人之间,也是不太方便的。
毕竟那种东西。
可是屋子里,闹得正欢,秦山河也在犹豫要不要敲门,万一打搅了那事情,但是沈碎受伤了,不可以进行那些事情。
秦山河要疯了,他扶额,到底是该敲门进去提醒呢,制止一下这个行为,还是在门口等着。
内心做了一些思想斗争。
秦山河还是决定得做个好的医者,有责任心的。
秦山河敲门了。
安歌放开了身前的人:“我就说了吗,你得回去换药了。”
“你给我换。”沈碎霸道的很,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那般结实的身子啊,完全不顾身上的旧伤,就那么将人抱入怀中。
门开了。
秦山河也木讷了,这是什么姿势。
是觉得伤口恢复的太好了,要给自己增加一些难度吗?
但这些都是诧异,放在脑子里的,不可能就这么说出口,他还想好好活着呢。
秦山河的声音都很小。
“怎么样?”秦山河轻声道,“该……换药了吧,时间差不多了,师姐你帮着换吧,我可不敢。”
秦山河这话,说的格局小了,他把药留下,提醒安歌得注意一点什么。
反正已经说完了,就留下东西,溜了。
安歌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蹙着眉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里有这么吓人吗?
怎么就逃了。
安歌站起身来,从沈碎的身上下来,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等看到那药的时候,安歌的脸一下子红了。
之前只是观察那里的情况,现在需要上药。
说起来也刺激的很。
“咳咳。”安歌干咳,掩盖尴尬,“你去躺好。”
“什么东西?”沈碎拧着眉头,不知道安歌为什么是这个反应。
但是看得出来,肯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安歌催促道:“你别问那么多,躺着就行,快过去。”
她伸手,推了推沈碎,不跟他废话那么多。
那方面的药,其实也没什么,她都已经习惯了,再加上他们在一起那么久,只是上药的手法,有的时候是要讲究许多。
毕竟关乎到自己的后半生。
“裤子脱了。”安歌轻声道,看着沈碎,神色微微变了。
安歌拧着眉头,就那么盯着看。
沈碎明白了。
瞬间就懂了,难怪刚才秦山河一副要死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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