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角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都散不去。
很快,两人便没了话语,屋中又陷入了寂静只余下了一抹清冷。
时若躺下后那是半天未睡,一直都在等着庄容睡过去,可这左等右等也等不着,有些无奈。
于是他侧过了身,瞧着背对着自己睡觉的人。
虽然能同庄容睡在一块儿他很高兴,可不能抱在怀中多少有些难受,一时间竟也是睡不着。
果然是抱习惯了,这一时不抱就没有一丝睡意。
这般想着他躺正了一些,瞧着屋顶出了神,可思绪却是飘着入了白日里的事。
也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白日里连着瞧见了石松以及梁家小姐多少有些缘分。
石松是因为猜忌自己跟着出来也是正常,毕竟他们二人到现在都没有探出自家师兄的实力,是会担心。
不过做到跟踪他还是有些不高兴,这么一副模样当真好似在担心自己要做什么亦或者是会抢夺他们的东西一般。
抢夺?
这抢夺二字突然出现令他心头一惊,猛地就想到了石松二人说过想抓鬼魅,难不成抓鬼魅也是真的。
可鬼魅白日里也会出现吗?
这么说起来还真有可能,毕竟那只鬼魅已经连着喝了两个人的血,白日里出现好似还真可以。
可就算是出现了,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石松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总不至于那只鬼魅自己认得吧,还是说自己见过?
再者,还有那位被道士寻回来的梁家小姐,他这些天几乎日日都能瞧着她。
明明是被掳走的人,为何在被寻回来后能做到如此的镇定,不该是害怕吗?
可这位小姐瞧着好似一点也不怕,看白日里的情景还挺高兴,就好似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被掳走救回来的人,还真是奇怪啊。
之前还以为这人找回来了,镇子的古怪也该是散去了才是,可这人找回来了反而遮掩的越发严重,就好似完全猜不透一样。
但他总觉得东方家的两人兴许知晓其中的曲折,他们怕自己遇见了鬼魅,可自己今日只遇见了梁家小姐。
难不成两者之间还有什么联系吗?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皱了眉,随后轻摇了摇头,竟是如何都猜不透,心里头也烦闷了起来。
而他的这抹烦闷情绪很快就被庄容给注意到了,他捻着被褥小心翼翼地侧过了头,在瞧见时若暗沉的面色时,疑惑地道:师弟这是睡不着吗?
恩?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时若晃了神,他收起了心中的烦闷侧眸看向了边上的人,这才道:没有,只是在想白日里的事情罢了。
庄容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解,他翻了身面向了时若,道:师弟是想到了什么吗?说着又往他的边上挪动了一些,可却并未入怀。
是有些。时若听着他的询问低眸笑了起来,同时也拂去了他心底暗藏的烦闷。
他跟着一同侧过了身,注意到庄容就在自己的身边上,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将人抱入怀中。
不过他并未伸手,反而是自己挪动着身子往庄容的面前移动了半分,这才顺从的将人纳入了怀中,浅笑着道:弟子在想,白日里石松跟出来会不会是怕我们先遇上了那只鬼魅。
庄容被这么纳入怀中愣了一会儿,如此亲昵的举止令他心尖滚烫就连面色也跟着红了起来,凤眸里头染上了一抹诧异。
片刻之后他才抬起了头,瞧着时若低眸凝眉一副想事情的模样,扬眸笑了笑。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视,时若正想着事情也注意到了,抬眸看了过去发现庄容正盯着自己出神,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他伸手轻捏了捏庄容微红的面容,见这人仍是没有反应,疑惑地道:怎么这么瞧着弟子,可是想到了什么,恩?说着还忍不住轻笑着,心情也渐渐愉悦了起来。
只不过他高兴了,庄容却是有些被掐疼了,面上红了一大块儿。
师弟,疼!他低低地惊呼出声,捂着脸颊就这么用着染满娇气的目光瞧着时若,哪里有平日里的师兄样,瞧着倒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时若见了下意识往庄容的面前靠了半分,近的两人也不过只有一拳的距离,他能够看清庄容眼底的笑意,好半天后才道:那师兄方才为何那般瞧着弟子,若是不说,弟子可不会放手。边说还边轻轻揉捏着,愣是将庄容的面颊当做面团在揉,可把庄容给闹惨了。
唔,师弟我方才只是在想事情,哪里在看你,疼他被脸颊上的疼意给闹得皱了眉,凤眸里头有水渍快速溢了出来,看着时若的目光也都是楚楚可怜,又道:好师弟,你方才不是在说东方家的事吗?怎得就扯到我头上来了,好师弟。
浅浅地疼呼声不断地传来,时若一听心尖的笑意越发深了,可面上却仍是暗沉的厉害,接着才在庄容恍惚间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竟是故意将全身的重量都堆了上去。
庄容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就是当初自己缠着时若时也不曾有过,此时这般的亲昵惊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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